第526章 他没有变
以上的女孩没有一个能立即马上成为这个大项目的主持人做这个工作，沈姐在清掉了未来投资的股权之后，身价过数十亿在休息中，苗苗大嫂专注于基础物理研究，剩下的韩家人呢，各把一方，似乎也都不太合适。除非是从三大集团执董调人。当然，最尴尬的是自己根本没有筹码可以交换到这块蛋糕。
可她的心已经静不下来。一直在问，至少自己总应该比杨玉莹、朱荫这样的伴花强出很多，因为她非常清楚韩枫需要什么。至于单纯的爱？在佟月的心里，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当亲身窥见世界级的财富之后，爱情和自由之类的统统成了笑话。
那是普通人的情怀。
她也终于明白了韩枫偶尔说过她却记在了本上的那句话。
“规则从来都是人制定的。”在她看来，普世的原则也是人群自定的，可这一切早已不属于与韩枫有关的一切。
这两年来，天天在这个男人身边已经足够让以冷静和沉着、公私分明的她疯狂。投资无一例失败，两次四量破千金式的大投资得到接近千亿美金的巨富，创造了数十家或上市或不上市的大小公司，每个因他而起的人都渐渐的飞起腾达，为什么自己不大胆的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呢？
韩枫不意外，早就看出来这个女孩的野心之大，只是她一直在等着机会到来。
现在，就是天大的机会。
这个看上去一切都是上乘，不管是长相还是工作能力都没有任何挑剔的助理，剧烈的起伏着她的胸，盯着韩枫。韩枫也盯着她。两年多来，两人甚至连手都没碰过几下，一直是严谨的上下级关系，突然间，这个平衡要破……还没有破。
主流世界的价值观告诉自己，一定要谨慎，不然终有一天会毁在这个方面，毕竟连韩枫自己都知道了自己的弱点是什么，非常清楚的信号，只要一点头，今晚就是十分旖旎的一夜。在松城的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情将改变她的一生，也将在自己规划的版图上带来新的变数。她从来不是自己感情线上的人儿……所以，韩枫看到她的脸色神情和紧张的胸的时候，果断的摆了摆手，笑了笑。
刚要拼去命把要说的话说出来的佟月被止住了，为之一滞！
瞬间，就像被冰住了一般。本以为这个家伙已经好多天未近女色……可是现在连话也没让机会说出口。十分的尴尬，有些坐立不安。佟月就差想着找一个地缝钻进去了。
自问条件并不差，对韩枫的估计也不会有误，他是一个很随性且自由自在的人，除非是——自己对他一点儿吸引力也没有了！
他没有变——佟月万念俱灰。
韩枫略略的看了她一眼。
某种直觉让韩枫当即就找到了话来阻止她要表达的后续的内容。
佟月这个姑娘是不错。
人长的漂亮，又很能干。
可是，韩枫并非好色急色的人，在他的心里面，这个能干的女孩儿更应该是一个得力的助手。
于是，喝了刚才她给倒好的茶，笑了一笑，摆正了姿式，显得十分的正式，然后，说道“民航这个业务，我准备起用即将收购苹果成功的李艳宏，安排你接替他去苹果公司，与乔布斯一起工作，你看怎么样？”
佟月足足呆了三四秒。
然后熄灭掉献身的想法，并以为羞耻！
然后，连忙顾不上自惭，认真的想了想，回答道“这个？”
实在太意外了。
民航让李艳宏去做？
佟月有些不甘心，毕竟相比起别的三大集团公司的执行董事等人来说，自己在资历上有所不及，可是比这位新近才进入中高层领域的斯大学弟来说，自己并不差。
“老板，我想像丁丁姐一样，从无到有的创造一个新的公司。我想我并不亚于李校友。”
看着她认真的态度，韩枫知道这并不是赌气。
民航的事情，本来其实就是准备选一个新人来做的。毕竟方刚不可能离开他熟悉的食品和农业，任正飞的微电子制造就已经够忙的了，大哥的杂牌军本来就是难题一大堆，剩下的别的人也都在飞速发展上升时期，纳德拉、李开复这两个本身就不是经贸场上的选手，邓上肯、柳上晶子分别负责投资公司和投资基金，再后一点儿的未来通信卓峰、未来数据的玻尔、刘云等人也都不可能分解到一个全新的领域，当时油田项目的时候就面临过这个问题，所以真的只有李艳宏、佟月这两个都是从斯坦福出来的高才可用。
两个人沉默了足有半分钟，佟月几乎煎熬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有的把握把这个事业落地？”韩枫笑道，“那就由你来主持。你的工作接替者让王总监和沈姐去考察，明天开始你就投入到新的工作，把飞机上我的想法形成规划，然后我们去打统一基金的股东们谈。”
心里长长的出了口气！
真的吗？
这，这是真的——他真的答应了，竟然什么也没提……他果然和别的富豪不一样。
“是，老板。”
“那就这样？”韩枫笑道，“我想出出去松城走走，时间还算不晚，我有两个同学考到了松城师专，一直没时间去看看他们。”
“那我来安排。”
“不用，不用。学校不算大，到那儿一打听，准能找到人。”韩枫一乐，收拾换上普通的夹克衫，出门而去。
看着离开的这个已经站在了世界之巅的男人，佟月已经完全迷醉。眼神间换成了无尽的爱恋和仰视……
深吸了几口气儿之后，她清醒过来才意识到，她们怕是和自己一样的心思。这样的男人已经见识过，还有什么样的男人能入心呢？她轻叹了一声。
晚间六点左右，天还大亮，街上行人众多。
原来今天又是狼牙队主场比赛，看街上的人群明显可以看得出来，外来客人似乎更多了起来。
狼牙主场大战海市大鲨鱼。
……晚上19时30分全国直播，体育场已经改到了新建还没有完全建成，不过已经可以使用的新球馆，能装得下三万人的全国一流体育场，就在师专对面，高大的伫立在半支箭河边上，人群如潮，旌旗飘飘，还有人打着鼓点在人行道上游行。
没有多少警察，似乎都是自发的行动，也没人闹事，甚至在人群中看到了经典的“友谊第一、比赛第二”的条幅——这才是体育运动的真谛啊！
到了师专从东门进去和徐大山一起打听了两个同学就找到了大二12班男生宿舍。
两年前，复读的李大生和张大民两个考到了这里，李华光想办法考了一个财经中专，现在已经回黑河乡当会计，至于国洪二龙、高一峰，后来的张清华等几个同学听说考去了呼市工大、农大之类的学校，几乎没联系过。
这两位一个后来不干老师当法警，一个到乡镇当了一辈子物理老师，现在还是两个肉乎乎的学生，见面的时候，两人正在宿舍吃着晚餐，谈着马上开踢的足球，一人一件狼牙队服。没错，这两们上学的时候就喜欢踢足球，虽然踢的不怎么样，可是喜欢。
脚边儿还有一个没了气儿的破足球。
看着韩枫从门口出来的时候，十分的惊讶！
李大光的眼神里闪过了一丝欣慰，然后热切的从蹲坐着的马扎上起来，“枫子！”
“老三！”张大民叫。
枫子的叫法，只有李大光和邹国两个人叫，别人都喊老三。
“哈哈，吃饭那。”
“嗯哪——你，怎么有空看我们两来了？哦，对了，对了，还有一班的宝林，他就在隔壁，我去叫去！”
宝林自不必说，只是连韩枫也忘记了他也是考的师范，后来到邻近的喀旗当化学老师去了的。
十几秒，从对面隔壁的宿舍里，宝林十分疑惑的透出头来看。
然后憨厚的笑着起出来，穿着大背心子，虽然天不热，可是这里的人多——宿舍也乱，几乎没有下脚之地，尴尬的三个同学不知怎么招待韩枫才好。
韩枫提出去看球，这三位立即一声应和！
“我们可都知道狼牙是你建的队，嘿嘿，只是票是没法买，嘿嘿。”
李大生嘿嘿一乐。
韩枫也乐了，拍了一下李大生瘦瘦的穿着汗背心的肩膀。
“这是我这个老同学的错，一直没想到。怪我怪我，等一会儿我给你们每人十套哈。”
“呀，那太好了，现在有的同学有钱也买不到，正好可以帮他们整着来，谢谢了啊。”张大民乐呵呵的说。
宝林知道韩枫的情况更是多的多。这三年韩枫从一个百万富豪像指数函数一样摇身一变成了亿万富豪，全村包括自己的家中收入都几十倍的长起来，他是心知肚明。所以出于长辈的嘱咐和保护本能，他很少提及韩枫是他的同学和好友，或者说是前好友。
宝林以前也想过，高三某个时段之前之后的韩枫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包括对自己的态度与他的能力全部都变的极多，开始以为人家富了自然就不理这些穷同学，可后来他理解了韩枫有多忙有多优秀，他已经不是那个天天文青、好玩和忧郁的家伙，完全换了一个人。
这是近四个年头来，他第一次来找同学……说明，他没有变，还是原来那个人。
“回家了吗？”
“还没。准备明天顺道回去一趟看看。”
“嗯。”宝林也没啥过多说的，嗯完了就没什么话了。然后四个同学一起出来师专的校园，四十分钟后出现在新建的松城狼牙体育馆里，球赛马上就要开始，三万人的场上座达到八成，这对一个新兴小城来说，已经是相当震撼的数据。当然，从海市和全国各地来给海市队加油的球迷就有三分之一。
一张普通区的票，五块，稍好一点儿位置的十块，韩枫没有带他们到VIP区，而是一起拿了票到应该所在的普通区域。不管这些单纯的同学明不明白，也不是自己装啥13，实实在在韩枫就这么想的，真的给了VIP专座区，他们也会呆的不舒服——所有本赛季的主场票每人分了十套。然后一起看球。
狼牙队的第三场比赛，也是第二个主场，一上来就士气如虹，主动进攻、进攻再进攻……十分流畅的快速反击战术打的全攻全防的海市队全面被动，特别是三个速度非常快的前场几乎把海队的防守撕成了碎片。要不是一个年轻的叫范志一的中卫左支右绌的，上半场就能打出3：0，而不是1：0了。
最终，在主场震天的喊杀声中，3：0大胜海市队的狼牙队得到全场本队球迷的山呼，而近万名外地来的球迷则垂头丧气，黯然无声的离场。他们很多人在上次蒙都杯友谊赛的时候就知道了两队之间的实力和打法问题，只是没想到输的这么彻底。
“我看啊，狼牙队的外援太厉害了，我们海市队的外援不行啊！”
“也不全是啊，其中一个球是不是李明进的么，要说整个实力，还是狼牙队略高一些，这个没啥可质疑的。”
“要我看，还是人家狼牙队的投入大，你没看今天上场的竟然有一个19岁预备队的家伙么，叫什么来着？比马名宇和郝海东都快。”
“是他们预备队的，姓曲。”
……
三比零的比分，让主场的球迷们大呼过瘾，却也没有去刺激远道而来的朋友，有意思的是，因为松城人的好客，竟有好多本地的球友请远路而来的去喝酒吃肉……
首选当然是已经二十四小时不打烊的蒙都美食广场，韩枫他们几个也在这儿吃夜宵……看着听着各种面貌和口音的球友们说着比赛，天南海北的聊天，邀请去对方的城市看球等等，竟是一团和气。韩枫有些吃惊，李大生他们却早就知道了。
“韩枫，你不知道吧，咱松城现在可有名了，一个是因为好客，另一个是因为酒——现在全国敢和咱内蒙球迷拼酒的，已经没有几个省的城市敢了。”
果然，就在旁边的一桌子，来自南河省不服气的老表和当地的球迷先来了一对一的满瓶马奶酒PK。
“要问胆量有没有，先来一瓶马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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