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回漠北
这不是漠北元墓的主墓室吗?
可是我却突然想不起为什么会来到了这里了,而且我的记忆似乎出了点差错,因为我记得我不是一个人到这里的,我的同伴哪去了呢?我是在做梦么?
那个巨大的石棺仍然静静地躺在墓室中央,我慢慢地走近那个石棺,伸手抚摸着石棺上面铭刻的花纹,一股冰凉从指尖传来,直透心底,我不禁打了个冷颤。
“呜哇…”
尖叫声从另外个墓室响起,这声音我记得非常清晰,是那个怪物鸟嘴发出的。
“呜哇…”
“呜哇…”
声音似乎有靠近的迹象,我有点紧张起来,打算回到九棺室去,然后从墓顶洞爬出去。
“快跑。”一个我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从一个侧室传来。
我突然一怔。
“草!你小子是不是被吓傻了,在那里发什么愣?”
“牛哥…你怎么…怎么在这里,你不是…不是…”
“臭小子,你咒我死呢,不过,说真的,刚才你牛哥还真差点被那怪物一巴掌拍死了。”
“你是不是把它的蛋给砸了?”
“嗯?你怎么知道?臭小子,你不会跟在我屁股后面去偷看了吧。”
“我…”
“算了,快走吧,被那怪物抓住,我们爷俩就要蛋碎人亡了”。
“牛哥,其他人呢?”
“你说老瓢头啊,估计被那怪物拍成肉泥了,要不是你牛哥身手矫健,速度敏捷,也得交待了。快走,你还磨叽个啥!”
我狠狠地拍了自己一巴掌,感觉火辣辣的。这他娘的怎么回事,我难道不是在做梦?
“我草,大侄子,你是鬼上身了吗?你没事抽自个儿干嘛?”
“牛哥,还有其他人呢?”我凝重地问道。
“什么其他人,不就我们仨吗,现在死了个老瓢头,就剩我们哥俩了,”他一拍脑袋,作头疼状,“完了完了完了……你不是傻了就是鬼上身了。”
他走到我跟前翻翻我的眼皮照了照,又掐了掐我的人中,他一使劲,我瞬间感到疼痛,退了一步,捂着我的嘴巴骂道:“疼死我了。”
“疼就好,哈哈,疼就证明没事。”
“真的只有我们仨人?”
“怎么,你还看到了其他人?哦……”牛皮糖一双贼眼滴溜溜转着,“你小子是不是还偷偷找来了帮手。”
“没有,我问你,你认识刘师爷,张秃子,凤芊芊,小九么?”
“刘师爷和张秃子认识,不过他们跟咱不是一路货色,凤芊芊和小九是谁?你的朋友?”
这就十分古怪了,若说是梦,梦怎么会如此清晰,若说不是梦,那是什么?真实存在?那就更匪夷所思了,剧情版本不一样啊。
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你们怎么还在这里?”
“老瓢头,你没死!”
“瓢叔。”我竟有点热泪盈眶。
“没死就好,哈哈。”
老瓢头瞪了一眼牛皮糖。
“快走。”
我们刚迈了几步,两只巨大的身影一前一后堵在了墓室两头。
“怎么会有两只。”我心中巨震,惊讶地看着那两只鸟嘴。
“哦额,要GameOver了!”牛皮糖叹了口气。
老瓢头和牛皮糖端着身上的冲锋枪分别警惕地对着其中一只。
两只鸟嘴鸟喙里流出粘稠的涎液,它们也不着急,仿佛在欣赏着即将享用的美食一般。
我看了看石棺,知道要硬拼这如原始巨兽般的怪物,最终我们还是得葬身于此。我突然想起前一次来到这里的情形,便指着石棺跟老瓢头说道:“瓢叔,你身上有没有炸药,里面可能是条路。”
“真的么?你怎么知道的。”牛皮糖狐疑道
我知道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便胡诌说:“我的感觉。”
老瓢头二话不说,扔给我一个可吸附的定时炸弹。
因为本来就离石棺近,我悄悄地往石棺侧面一贴,时间定成二十秒。
我随即往墓室一角纵身跑去,而老瓢头和牛皮糖同时向两个鸟嘴开火。
“呜哇”
“呜哇”
鸟嘴吃疼,被激怒,便一个飞跃,张开巨翅向两人一扇,两人趁势往远离石棺的方向滚去,躲过致命的一击。
鸟嘴中央跳了几步。
“轰”的一声,炸弹爆炸,石棺被炸开,两只鸟嘴受到炸弹的冲击,估计一时之间也皮开肉绽。“呜哇”,“呜哇”地叫得更加凄厉,同时,两双巨翅在墓室里狂扇,石棺盖子被彻底拍碎。
这个时候,“啊……”地一口浊气喷出的声音传来,一个同样巨大的身影从石棺中升起。
“我草!臭小子,玩大发了,这可是巨大无比的粽子啊。”
牛皮糖说得没错,这只粽子身高足有两米,面无皮肉,他身着金色战甲,头带蒙元战盔。
那干涸的眼球正咕噜咕噜地转动,仿佛暴怒于被人打搅了沉睡,便迅速地往其中一只鸟嘴跳去,两爪一伸,掐住了其中一只。
呜哇
那只被抓住的鸟嘴吃疼,用尖利的鸟喙狠狠啄在粽子的铠甲下。
铿铿
另外一只鸟嘴见同伴被欺,同样十分暴怒,便跳将上去,三个怪物打成了一团,一时之间竟难分难解。
我们三个面面相觑,它们中的任何一个都不是我们几个人能随便对付的。
“我们走。”
“往哪走?”
“跟我来就是。”
老瓢头猫着身子,避开石墓里的战团,一闪身消失在一个刚才出现的墓门前。
我随后跟上,牛皮糖看得起劲,我喊了他几声白跟了上来。
“真他娘的过瘾啊,比美国大片还带劲哪。”
我心里感觉好笑,这个牛皮糖就跟老顽童一样。
我们跟着老瓢头进入一个耳室,这个耳室空空如也,不过耳室连着另外一个墓道。
老瓢头前脚刚要踏上那个墓道,就听牛皮糖说道:“老瓢头,你不怕再碰到那怪物。”
“不会,这里就两只。”
他一步不停地进入墓道,因为之前他就来过,所以这次速度很快,穿过了一处巢穴,只见那里有七八个巨蛋,被子弹打的蛋清蛋黄流了一地。
“难怪它们会跟你们拼命。你看你们多残忍!”我叹口气道。
“小崽子,你懂什么?我们是在做好事,懂么?生在这个地方,吃什么,喝什么?还不得饿死。”
“那按你的歪理邪说,那些要饭的皆可杀啰。”
牛皮糖被我的一句话噎了回去。他老脸一红:“就你能说。”
沿着墓道继续走着,一个转弯过去,没多大功夫我们来到了一处更为巨大的墓室中,这个墓室比方才那个足足大了五六倍。
我现在算是明白了,之前的那个墓室应该是护卫将领的寝地。而这个才是正主。
这个墓室被掏成了穹顶,顶上和墓壁镌刻着大量精美的壁画。
有九根雕龙刻凤的巨大圆柱等距镶嵌在墓壁上,佩着金黄的铭粉,极其壮观。墓室四周摆放着一排排的木箱。
墓室中央仍然是巨大的石棺,不过明显是之前的两倍,棺前摆放着一只一米高的香炉。
香炉里插着几只未燃尽的香。
“啧啧啧,这才像话啊。”
牛皮糖迫不及待地翻开那些木箱,装的多是一些布帛绸缎和烂掉的书籍。
“难道这个墓主人不爱花钱?”
“在这边。”
我们往老瓢头那里望去,被那些金银珠宝灿灿的金光扎得眼睛一疼。
我们迅速跑了过去,正当我准备伸手往里抓去的时候,牛皮糖拦住了我。
“小子,别莽撞。让你牛哥来。”
只见牛哥从包里掏出一只镊子,带上了手套,把那一串串珠宝直往自己包里塞。
“我说牛哥,不至于吧,谁没事往宝贝上下毒。”
“小心使得万年船,我这是水银制的镊子,有没有毒一夹便知。”
“那现在有毒没毒?”
“暂时没有发现。”
“那就不用我们出手了,哈哈。”
我说完,便跟着老瓢头去欣赏棺椁了。
“臭小子,玩我。”
过了一会儿,牛皮糖装不动了,也跑了过来。
“老瓢头,开不开?”
老瓢头沉吟了一会儿,看了看我,道:“开!”
“好嘞。”牛皮糖高兴地把包往地上一放。
“不会还是粽子吧?”我即担忧又期待。
“哪那么多粽子!粽子形成的条件比选美还苛刻。”
我脑门一头黑线,那几率也不低啊。
“我喊一二三,大家往一个方向使劲啊”
“一,二,三”
嘎吱
石棺被推开了一点缝隙。
“再来。”
尽管石盖很重,但也没架住我们三个孔武有力的人。
石棺被打开,我们打着手电往里一照。这一看,把我们都吓了一跳。
这尸体带着一面丑陋的面具,从手掌看来,尸体保存的相当好。
牛皮糖不要命地带着手套按了按尸体的腹部,说道:“靠,技术不错,还有弹性。”
我也带上手套,有样学样地按了按,我曾经看过盗墓者的笔记,说是但凡肉身不腐的尸体身体里一般都有宝物,而这宝物一般又会含在尸体的嘴里。
我迫不及待地掀开面具,想象着会不会得到一块举世罕见的宝玉之时,可怎么也料想不大,面具一掀开,我就彻底的呆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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