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破


  我从白衣女子脸上看到了一丝惊讶,但很快又恢复如常。

  明眸皓齿,俏脸含笑。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我已说过,我是什么人不要紧,要紧的是卢先生还要不要把赌局进行下去。我还是那句话,卢先生随时可以放弃,随时可以走人。”

  “我从来没有做事做一半的习惯。”

  我抹了抹额头上的冷汗,瞄了一眼仍然被绑缚得丝毫不能动弹的凤晴儿。

  她已被塞住了口,不能说话,只能呜呜地叫唤,她向我不断地摇头,示意我不要再继续下去。

  我岂是轻易退缩的人,只是向她摇了摇头。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离我喝下第一杯也就将近一刻钟而已,可我却像活了两遍那样真实。不过眼前还是将赌局完成再说,至于幻境中的经历以后有时间再去琢磨。

  当我的手指再一次触碰到杯子时,那白衣女子说道:“卢先生,我得再次提醒你,下一杯可是毒酒,喝错则毙命。”

  我本来稍微平复的心境被她这么一提醒,陡然又紧张了起来。

  我的内心挣扎不已,真的要冒这个险么,或许我可以退走后再想其他办法来救凤晴儿,说不定也不至于丧命。

  我犹豫着再次看了一眼凤晴儿,她身后的皮衣女子似乎看到了我的犹豫,掏出一只匕首放在了凤晴儿的脖颈处,然后挑衅地盯着我。而白衣女子就像没有看到一般,也不喝止。

  我暗想这哪是什么赌局,分明是胁迫。我就算放弃不赌,谁能保证我就一定能活着出去。

  假如我因为放弃把凤晴儿留在这里,我即便活了下去,相信连我自己都会唾弃自己。如果我因为赌输而丧命,那也是一个响当当地好汉。

  我不再犹豫,端起其中一杯一仰而尽。

  “好好好,卢先生果然是胆识过人,小女子十分佩服。”白衣女子抚掌笑道。

  说实话,我的心情异常紧张,暗自从佛主到齐天大圣,从玉皇大帝到东海龙王等等我知道的神仙都祈祷了一遍,祈佑我不要毒发身亡。

  “卢先生,实话跟你说了吧,这两杯都是毒酒,所以,你勇气可嘉,可你不该轻信一个女人的话。哈哈哈……”白衣女子不无戏谑道。

  “草!你诓我。”

  我猛地将身前的几案掀翻,正准备最后一博,夺枪杀人,可是无奈腹中剧痛传来,让我喷出一口黑血,我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当我再一次醒转之时,模模糊糊听得几个女子的声音,但是她们在说些什么,我却听不清楚。

  又过了一会儿,身上有了点力气,意识也更加清楚了,我费力地睁开眼皮,却看见了凤晴儿正用双手撑着下巴,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我。

  她一见我醒来,马上惊喜道:“峰子哥,你终于醒了。”

  凤晴儿连对我的称呼都变了,她可从来不这么叫我的。我心中一叹,看来我每喝一杯酒,就会穿越到了另外一个空间,就像之前回到主墓室一般。

  那个神秘的白色女子太可怕了,她的酒居然能让人在时空中穿越。

  难道她是神?或许用科学的理论来猜测她是五维空间,六维空间里的人?如果真是五维,六维空间里的生物,穿越时间自然是如小儿科一般,对我们这种生活在四维空间的三维动物来说,说她们是神也不为过。

  我是个科学迷,所以我更愿意用科学的态度和理论去看待怪力乱神的现象,我觉得对于神鬼妖怪甚至超自然现象,最终都能用科学去解释,之所以不能用科学解释,那也是因为我们的科学还没有到达那个高度。

  就譬如我此前几番的经历,在外人看来是梦境,幻觉,可是只有我知道幻觉怎么会那么真实,甚至在我成为真金太子的时候,我能清晰地记得每一件大事的发生和那些熟悉的人的脸,若是说做梦,哪能那么清晰,即便我对元朝历史再熟悉,也不可能做出那么清晰的事情。

  所以在真金太子的那几年,我苦思冥想不得其所,在他的最后时刻,我突然想到了蝴蝶效应的理论,所以我对忽必烈的发出临死前的最后请求,那请求起了作用,没有导致历史改写,至少是我个人最终安全的穿越了回来。

  不过,仍然有很多以我现在的智商和见识不能解释的事情,我也暂时不愿意去做深入的思考。

  因为眼下我要知道,我现在又是身处一个什么样的时空。

  “凤晴儿,现在是什么时间?”

  “上午十点半。”

  “什么日子?”

  “2016年六月十八日。”

  “嗯,”我突地坐了起来,昨天六月十七啊,难道我没死,也没穿越,“我们现在在哪里?”

  “泰国曼谷啊。”

  我狐疑地看着她,她也狐疑地看着我,还伸手摸了摸额头:“没发烧啊?难道留下了后遗症?”

  “我问你,我不是被毒药毒死了吗?还有你,你怎么被她们放了?”

  “哦,我说可以,不过说了你可不能生气。”

  “我不生气,你快说。”我心里满肚子疑问。

  “你昨天喝下的是解降头的药。那口黑血喷出是降头的引子。”

  “靠!你们合起伙来玩我。”饶是我脾气好,我还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都是娜依莎姐姐的主意”,她边说还边往我身上蓝,“当然了,要不是这样,伦家伦家还不知道你这么在乎我呢。”

  她故意作出脸萌的样子,我不禁看得心一化,气顿时消了一半。

  女人就是有这点优势,仗着那张美丽的面皮,撒撒娇什么什么事情就过去了,再不行,她再挤几滴泪水,管保没法生她的气,治她的罪。

  “娜依莎是什么人?”

  “她是一名降头师。其他的我就不知道了。”

  不过我心知这女人演技一流,胆子比天大,杀人不眨眼,但是当初演那个娘娘腔小九,惟妙惟肖,绝对可以拿奥斯卡影后了。

  我往她腰肢上一揽,她惊道:“你,你要干什么?”

  我也不跟她废话,用手掌在她脖颈处和下颌处仔细地摩挲了一番,没有发现异样,这才松了口气,把她放开。

  而凤晴儿双颊绯红,微张的红唇吐气如兰,胸前一起一伏,眼睛微闭。

  我一时竟看呆了,我本意只是检查一下她是否易容,没想到她却会错了意,小妮子现在被我撩的俏脸含春,那意思只要是个男人都懂,可作为初哥的我,实在是紧张多于冲动。

  可能见我良久都没有动作,凤晴儿睁开了凤目,她见我盯着她发愣,低声笑骂道:“傻样。”

  然后我就感到两片香唇贴在了我的嘴上,我一个激灵没站稳,抱着她,一起摔在了床上。

  正当我们唇齿之战正欢之时,哒哒哒,一个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传来。我们则像触电般地快速分开,她脸色依旧通红,而我则对她甜美的香津意犹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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