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悄静的夜,除了天上的寒风呼呼作响,怕是没有人家在街上逗留。又是风雪到来的缘故,天上见不得一星半点的光。
“麟儿,不如今天晚上我们就将他们给做了。”陈老头红了眼睛,要是在这事上栽了跟头,先不说他这转门诓骗他人的一人,这被人家给诓了,他这老脸都挂不住。就他这经营了半辈子的店子都要没了,这那让他受得了。他咬牙切齿;“只要我们将他们都做了自然是没有了后事了。”
“叔父,冷静点。他们是有备而来的,且不说他们是为了什么而来的。就单单是他们今天将这些事情都搬上堂去,我们就落了人家的圈套了。要只是他们为了讹那些东西还好,要是为了那人,后果就不是那些个东西了。好在他们也没有伤着您。”他想还好他们是没有半分灵力,应该是一群平常人。但越想越是点没底。
“怎么回事?”陈老头像是清醒了几分。
厅房后来了个人蒙头黑衣,他顺着夜色里来。“大人,城主的信。”他将信封交给了陈麟,又随着夜色消失了。
“叔父,有些事您还是不知道的好。今夜也不早了,您早些回去歇着吧。”他执着信,没有多说什么。
陈老头还是知道什么轻重的,至少他知道他这个从小抚养的侄儿是值得他依靠的,于是什么也没说独自离开了。
陈麟将信从信封里取出来,将信封放火炉中烧了,而后将信看了看夹在了书卷中。不一会火炉中的火焰形成了几个大字,慢慢消失了。
街道屋顶上不断有黑影掠过,仿佛是融合在这黑夜里。
客栈就两层楼,下面是全是吃饭的桌椅。而这二楼就大多是客房,不过这每间客房都有较大的距离,大多之间隔了个吃饭的单间。
屋里跳动着烛火,他久久不能不能入睡。小家伙卧在床上,它趴在被子上睡的很死,被子里躺着一个人。窗户上的影子越来越明显,突然射了好几根针将桌子上的烛火打灭,而后针针都对准了他的床。听见银针射在被子的声音,有三个黑影窜了进去,整个过程没有多的一丝声音。各个把持长刀,料想都是用刀的好手,且着干这种暗杀也是老手了。
他们潜进屋子借着角落的黑暗慢慢靠近了床,不管死没死透他们会豪不犹豫再给他插上一刀。他们也从未失手过,他们也深知道失手是什么后果。
只见为首的一刀插入,顿时床上的一切都化为了烟雾,在这黑夜之中到底是什么也就看不清了。一刀风儿吹过,突然那只烛火就亮了,方才打开的门也都关上了。
床后面出来个人,他一只手抱着那只小白虎。另一只手手里提着一抹玄光,照在的他脸上这才看清他的模样。他脸色肃穆又是皱起了眉头,像是一道威压扑面而来。
他将手里的玄光抹了出去,只见“唰唰”两声一旁的人手中的刀就掉在了地上。
就在一瞬之间,那个为首的人横刀就是三段,旁边的两人就倒地上。而后没有犹豫也应着刀掉在地上的的声音,三人都齐齐倒在了血泊之中。
这时甘迦的房门打开了,甘越扶着巧巧进了房门,又将他送到了床上,看样子巧巧是受了不小的惊吓。宁台提着一口沾了血的脸站在门口。
“阿哥,外面没有一个活着的,皆是见到成不了事自行了断了。这条线是断了,怕是之后打草惊蛇了。”甘迦良久没有说话。
“巧巧怕是吓得不轻,或许就不该让她呆在这的。”
“终归是个姑娘家,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场面。阿哥也不必内疚,如若不呆在这客栈还有别的去处?”
甘越将手中的银针摊开。“看来这条鱼是上钩了,只是又给他脱线了。”
“既然上过一次钩,没达到目的那他就会想在做第二次。”甘迦看着床上的巧巧。“只是下次绝不能让她再身陷其中了。”
“那阿哥,这些后事……”“就当他们没来过”
“那明日也是该好好会一会这陈家的人了,现在也只能从他们身上下手了。”
“不急,静观其变。”甘迦敲了敲桌子。“该付出的代价,一毫不差悉数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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