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对不起，告辞！
“好浓郁的罪恶气息！”
强尼·布雷泽站在纽约街头，看着身边行色匆匆的人群，皱着眉嘟哝了一句。
灵魂深处熊熊燃烧的复仇魂焰传达无比渴望的情绪，浓郁至极的罪恶气息在强尼·布雷泽感官中不断放大，传导而来的波动比之地狱深处的强大恶魔也不遑多让。
审判黑心魔后，强尼·布雷泽还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程度的强敌。
深深吸了口气，平复心绪波动，强尼·布雷泽发动哈雷摩托，发动机阵阵嘶鸣，沉闷响声像极了烈性难驯的野马。
哈雷摩托一骑绝尘，将沉闷的机车发动机声响远远甩在身后。
时针指向下午三点五十分，离黑夜降临还有不到四个小时时间。
......
奥斯本大厦顶层，诺曼·奥斯本激动心情难以附加，他站在巨大落地镜前痴迷地看着镜中的自己——
暗金短发油润富有光泽，脸上紧绷的皮肤彰显着他已回到壮年，尤其是体内仿佛永远宣泄不尽的力气让他无比迷恋。
在李阳提供的mx1型基因改良药剂作用下，诺曼·奥斯本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健康，没人能猜到眼前富有活力，精力无限的中年人在一小时前是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
“李博士，我很感激您，毫不夸张地说，您赐予了我新生。”
诺曼·奥斯本挥舞拳头，边走边说：“您的诚意让我感到汗颜，接下来我们可以好好聊聊关于合作的事情。”
“如你所愿，奥斯本先生。”
李阳笑着说：“那么你想怎么合作呢？”
诺曼·奥斯本一愣，思绪在脑中转了几圈，脸上浮现格外灿烂的笑容：“我有三个方案，不知道李博士有没有兴趣听我详细解答？”
“恩，可以，我也想听听奥斯本先生的建议。”
诺曼·奥斯本频频点头：“第一种方案：由李博士你提供技术入股，我可以做主在奥斯本集团旗下的生物医学划拨百分之三十股份用以买断您的研究专利，相信我，这是个诚意满满的价格。”
“第二种方案：由奥斯本集团投资，李博士提供专利技术入股，双方各占据百分之五十股份，李博士你拥有绝对控股权。”
“第三种方案：由李博士个人成立医药公司，我私人赞助您以后所有研究经费，但奥斯本集团将拥有您公司产品的独家经营权。”
“不知李博士倾向哪种选择？”
资本家天性逐利，mx1基因改良药剂在诺曼·奥斯本眼中无疑是划时代的发明，他想把这颗摇钱树牢牢掌握在自己手里。
李阳点头道：“的确是相当丰厚的条件。”
诺曼·奥斯本闻言一喜，但李阳接下来所说的内容却让他格外头大：“只不过嘛，专利技术是不可能的，我最多只能为你提供成品，成本价一千万美元一支，每采购一百支，送一支。”
“另外，我希望能在近期借助奥斯本先生的人脉与军方取得联系。”
别说李阳手里没有mx1型基因改良药剂的生产配方，就算有他也不会把它交给诺曼·奥斯本。
诺曼·奥斯本的话给他提了个醒，主神权限提供兑换的大多数科技物品都有相应技术蓝图，李阳需要大把积分修复主神空间，积分是用一点少一点，远不如自己生产来的划算。
“李博士！与军方取得联系没有任何问题，只是一千万美元一支的价格太过昂贵，可否便宜一些？”诺曼·奥斯本急切道。
李阳摇头：“奥斯曼先生，一千万美元一支是成本价，不可能再降，最多每购买一百支提供两支赠品。”
李阳咬死价格不肯让步，诺曼·奥斯本拿他毫无办法，整理了一下杂乱的思绪，诺曼·奥斯本掏出纸巾擦拭额头汗水，拨打了一个特殊号码。然后就站起身走到李阳面前，伸出手。
“合作愉快，李博士，冒昧问一句，这种药剂目前拥有多大产量？”
李阳笑着伸出手，与诺曼奥斯本握在一起，用力摇了摇。
产量？产量当然不是问题，只需足够积分，李阳立刻就能让mx1基因改良药剂把诺曼·奥斯本的办公室给埋咯。
俗话说物以稀为贵，产量越少价格越贵，李阳估摸着说了个含糊的数字：“mx1型基因改良药剂产量极低，一个月产量绝不会超过十支，当然现在说这些太早，我得先把公司开起来，之后才会有产品，不是吗？奥斯本先生？”
“的确，只有公司步入正轨，产品才能持续不断产出，不过mx1型基因改良药剂的名字不够响亮，我觉得应该叫做‘福音’更加合适。”
绿魔战甲，福音药剂......
好吧，李阳对诺曼·奥斯本的取名能力实在无从吐槽。
没过多久，一行人来到奥斯本大厦顶层，领头的是个精干打扮的红发卷发女子，这人看着就面熟，李阳一眼就认出来，她正是神盾局少数拥有临时十级权限的特工娜塔莎·罗曼诺夫小姐，大名鼎鼎的‘黑寡妇’。
“您好，奥斯本先生，许久不见，您真是越来越年轻了！”
娜塔莎·罗曼诺夫笑盈盈伸出手，与诺曼·奥斯本握在一起，然后转头看着李阳，稍显疑惑。
“这位是？”
“布鲁斯·李博士，奥斯本集团旗下生物医学公司首席科学家。”诺曼·奥斯本气色很好，似乎对娜塔莎·罗曼诺夫的恭维很受用。
“您好，李博士！想必奥斯本先生恢复年轻有您的功劳！”黑寡妇依然是笑盈盈的表情，走到李阳面前，伸出手，眼睛里满是感兴趣的神情。
“你好，娜塔莎小姐。”李阳矜持的笑了笑，背心有点发凉。
人的名字或许会取错，但外号从不会出错，拥有‘黑寡妇’之名的娜塔莎·罗曼诺夫是个危险人物，李阳一点都不想和她打交道。
“好了，娜塔莎小姐，我之前吩咐你们的合同草拟好了吗？”诺曼·奥斯本的声音及时为李阳解围。
黑寡妇从公文包内抽出合同，放在诺曼·奥斯本身前：“合同大致已经完成，奥斯本先生您可以翻阅，看看是否有其他条例需要补充？”
诺曼·奥斯本一页页翻阅草拟的合同，办公室内安静的氛围持续了几分钟。
“没问题，不需要额外补充。”
诺曼奥斯本在合同上签上名字，经由娜塔莎·罗曼诺夫递给李阳，“李博士，今晚有机会与您一同共进晚餐吗？”
李阳刚签上布鲁斯·李的大名，尔后身侧就袭来一缕香风，黑寡妇尽显媚态的声音从他耳畔拂过。
下意识打了个激灵，李阳尴尬而又不失礼貌，却异常坚定地拒绝：“不好意思，娜塔莎小姐，我今晚有约，非常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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