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与「盖亚」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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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难想象，这种事情会真正的出现在这个世界上。”中央的老人有些头疼地揉了揉眉心：“按理来说，面对你这种特殊的威胁我们会选择不择手段来进行收容或者抹杀，哪怕付出极大的代价，但是不得不说，你提出来的内容成功打动我了，我能相信你吗？异世界的盖亚？”

　　“从我降临的那一刻，你们就应该相信我的话了不是吗？”自称「盖亚」的金发女孩嘴角微微勾起。

　　“诚如你所说，哪怕再怎么不相信，当真相摆在面前的时候也不得不信。”中央的老人叹了口气：“最重要的是，如果你说的是真的，对你进行收容抹杀的话……”

　　“没有一点好处，不是吗？”「盖亚」愉悦的笑着抢答他的话。

　　“……是的，不过，实在想不到阁下的性格会如此的……”中央的老人似乎在犹豫，斟酌用什么词汇比较好，毕竟站在那里的是一个世界的意志。

　　“啊啦，不用太在意，本我是不会有这些无聊的人类情感，只是这一次降临，是利用我的意志延伸触手存在的眷族，以这个孩子作为代行者降临，不可避免的以这个孩子的性格为主导，对了，如果以后有必要的话，就以爱尔奎特称呼她吧，用你们的世界来说，她可是个吸血鬼。”「盖亚」摇了摇头，稍微有些无奈。

　　“就像我提出的协议那样，那么我最后问一遍，能够影响吾降临的你们，是否愿意结缔契约？”她的气场一变，语气宛若神灵般无比威严，话里的每一个字隐隐约约仿佛都承载着一个世界的重量。

　　“如果您所言是真的，那么，我们没有拒绝的权利。”中央的老人微微向她鞠躬，作为另一个世界孕育一切的存在，哪怕不是自己的世界，也依旧值得尊重。

　　其他的O5议会成员互相对视一样，然后同样微微向她鞠躬。

　　中央的老人缓缓抬起头，眼神空洞地看向虚无的前方，手中突然出现数样古朴的物品，漂浮在半空中，那分别是一小撮黑色的炭灰，一小块蛇皮化石，一块破碎的金属枪尖，一个镶着金子的玉玺，一支腐朽的船舵碎片以及一个是不是闪过蓝色电流与高温蒸汽的生锈机械。

　　这些都是由人类浩瀚的历史与幻想凝结而成的结晶，无关神灵，无关外星文明，纯粹是人类自我的象征，代表了整个世界不同人种，不同地方，不同文明，在同一个人类「历史」当中存留下来的象征。

　　起源的火焰、最古老的王者、最辉煌的帝国、拉开世界序幕的航海与改革人类文明的工业。

　　而现在，可以说代表了人类「历史」的一切将作为见证者，与世界的本身结缔契约。

　　“从此刻起，您将作为序列0的SCP-001之一，一切的资料和信息将永远的锁住，除了与您的缔约者的我之外，再无人知道这一切。”中央的老人将漂浮在空中的物件统一收回，用无比郑重的声音宣告了这一足以堪称见证世界历史传奇的事实。

　　“其他议员，如果没有意见的话，那么就执行记忆消除吧。”最中央的老人随后，用苍老的手指敲了敲桌子。

　　“没有异议。”其他议员沉默了片刻后，统一的回复道。

　　随后，一个个的虚拟投影接连消失，没消失一个也意味着那人有关于「盖亚」的记忆彻底抹消，只会由一份虚假的记忆来顶替今晚所发生的事。

　　最后，会议室中仅剩下中央的老人的投影和「盖亚」两人。

　　“在我一直观测人类变化的历史长河当中，你所在的组织和你这个人是我见过最特殊的那个。”「盖亚」沉默一会后，突然开口道：“我指的是我所在的世界，但我想即使是你这个世界，像你这样承载了太多超越世界本身的东西也是仅有的吧。”

　　“能够得到您的赞许，应该要感到荣幸吧。不过老朽活的太久了，一把老骨头已经不在乎什么沉重不沉重，从文明诞生之后，我就一直注视着和自己一样的这个种族，经历了太多，不知不觉就已经把自己和这个人类看做一个了。”中央的老人摸了摸自己花白的胡须，笑了笑：“大概和您一样把这个种族看做自己的孩子吧，为了孩子自然是不介意付出什么代价，只要它能够好好的存活下去，一切都是值得的，我相信您也是这样的吧？毕竟您怎么说也是那个世界人类的地球母亲。”

　　“呵，地球母亲？说的真是好听。”然而「盖亚」却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冷冷笑道：“你知道我到底是怎么死亡的吗？人类的愚蠢，早在时间长河流动的那一瞬间我就知道了，毫无节制的破坏自己栖息的环境，最后毁灭了我，也毁灭了自己，我可不是阿赖耶那个傻子，如果让我看到这个世界的人类一样的愚蠢，迟早我会让永劫提前。”

　　“但是您即使如此憎恨这个种族，在那个世界中也依旧没有在终结之前做出什么举动，不是吗？”老人并没有因为「盖亚」憎恨的语气而有什么动容，而是语气平静道：“您能够超越时间，从时间之初看到之后，明知道这个结局会发生，却依旧没有彻底灭绝人类，您是有这个能力的，如果不惜一切代价的话，但是为什么没有这么做呢？终归到底，「盖亚」至始至终是人类的母亲，哪怕在恼火，心底还是有着最后一丝期盼结局会改变的吧？”

　　“……”「盖亚」眼神微微眯起。

　　“您知道为什么我会这么干脆的相信你的话，并且允许你成为这个星球的地球意志吗？”老人淡淡的说道：“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地球没有诞生自己的意志，对于外来者来说太脆弱，更多的还是因为在那个世界，您和人类是一同灭绝的。”

　　“我坚信，在这个世界绝对不会重蹈这种无聊的结局，所以也愿意相信您的存在。”

　　“啧，真是幼稚的想法，就像是阿赖耶那个蠢货一样。”「盖亚」冷冷的嗤声道，然后身体渐渐虚幻：“融合这个地球还需要一点时间，我不会再浪费在无聊的事了。”

　　“给你一个建议，不要去尝试了解超越人类认知的东西。”

　　“尤其是那些来自混沌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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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接下来的剧情，是原创的圣杯战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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