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六十七章 枭雄末路(6)
ps:诸位大佬新的一年到来了,祝各位事事顺心.....
公孙瓒的目的很单纯,只是他想的太美了。
两人脸上都带着真诚的笑容,心里却是各怀鬼胎,心里都在谋算着有利与他的事情
公孙瓒需要他的两位结义兄弟,同样的他也需要借助公孙瓒的力量东山再起。
“或者....”
刘备心里暗暗的有了一个想法,或许他可以利用这个机会,更上一层楼也说不定。
师兄弟二人,肩并肩的一同走进了涿县内。
紧随在公孙瓒身后的许攸仔细的打量着刘备,很快的就把心里的警戒提升到最高。
当日,刘备还在渤海时,他根本看不上刘备,所以与刘备也没有多少的交集,但是现在不同了...
从容不迫,荣辱不惊!
喜怒不形于色
很快的,许攸内心深处就有了一个判断,低着头,黑白分明的眼珠子快速的转动着,谁也不知道许攸心里在想着什么。
在许攸的四周,田楷严纲等人死死的守着许攸,保护着许攸的个人的安全。
“田将军你附耳过来。”
忽然想到了什么,许攸留步,在田楷的耳边低语着,田楷脸色一变,很快的就保护的行伍中退了出去。
他们是佩服有本事的人,显然许攸就是这样的人,许攸的本事已经让人心服口服,田楷离去的很小心,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算紧随其后的关张二人也不曾发现什么异样。
回到郡守府邸后,许攸来到书房中,独自批阅着公文,有些场合他不适合参加,现在只能让公孙瓒自由的发挥,他要是参与太多了,就太假。
真真假假...
就如同兵法一般,虚虚实实中才能让敌人中计。
“军师。”
“田将军坐吧。”
见书房外站着田楷,田楷的肩头上还有晶莹的雪花。
“简雍字宪和,乃是刘玄德自由的玩伴,二人虽不是亲兄弟,但关系好的胜过亲兄弟。”
“简宪和在涿县内的名声如何?”
“不曾听闻...”
许攸眉峰一锁,有点意外田楷的答案,他深知田楷所言都是真的,田楷也没有去骗他。
“好一个简宪和。”
在刘备的队伍中,他见到简雍的那一刻起,心里的警铃立即大响,虽然在人群中,简雍非常的不起眼,但越是不起眼,就凸显简雍的不凡。
现在看来,刘备能爽快的来到涿县,就是这位名唤简雍的高人在后面指点。
“田将军你帮我去约一约这位简雍简宪和,我要和他见上一面。”
“诺!”
托着下巴的思考的许攸说完后,就陷入沉思中,就连田楷是什么时候出去的,他都不知道。
良久后....
许攸才缓缓的抬头,看来一下外面的天色后,外头竹筒滴滴答答的滴着水,大约计算着时间...
“已经亥时了...”
天色已晚,深夜中,冷风戚戚...
外头寒风凄厉的哀嚎着,听的让人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再过一个时辰,就到子时....
许攸打了一个哈欠,忽然一阵寒风从窗户中吹进来,让许攸浑身上下打了一个冷颤,紧紧的捂住身上的大袄,继续低头批阅着公文。
旋即,忽然想到了什么,放下手中的毛笔,有趣的笑道:“倒是要感谢张子阳,不然涿郡岂能有这么好的牌面,只是刘备该如何安排....”
当初,许攸在涿县时本打算让刘备做一个有职无权的官吏,但那是还没有见过刘备时才有的这样想法,现在人见过了,这样愚蠢的想法,许攸立即打消。
一个聪明人啊...
往往会让人头疼,而且还是一个懂得忍耐,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就更让头疼。
“哎...到真的让人头疼了。”
现在是敏感时期,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让关张二人心里反感,他需要做的就是小心翼翼的消除掉关张二人内心中的反感,好让他们二人顺其自然的为公孙瓒卖命,当然在这其中最为关键的就是刘备,安抚好了刘备,就等于安抚好了关张二人。
但刘备...
不是一个易于之辈...
“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到了这个地步,留给他的已经没有多余的选择。
然而,在另外一处府邸中,公孙瓒早已经为刘备配备了一个大型的府邸,在这座府邸内,一向嗜酒如命的张飞竟然难得的不曾提起酒壶到头就喝,而是忧郁的望着漆黑的夜空。
“二哥,你说大哥会不会委屈。”
结为兄弟数载的岁月中,三人同甘共苦,早已经建立起远超乎他人的情谊,就算是张飞这个大老粗,也不由自主的为刘备考虑起来。
一张殷红着脸,无论是在黑夜,还是在白昼中,关羽的这张脸都格外的具备有冲击力,他一旦正色时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说服力。
“大哥有他的想法,我们只需紧随他的步伐就行,其余的就不用操心。”
“哎...”
关羽越是这样说,张飞心里就越是不安,愧疚也就越严重。
“只是三弟你的脾气该改一改。”
“我明白。”
因为张飞的暴脾气,刘备到底失去了多少,无论是张飞还是关羽心里都已经记不清了,不过正是因为记不清,张飞才左右的为难。
“不喝了。”
喝酒误事,贪嘴误事!
张飞重重的砸在桌子上,砸的这张由大理石做的桌子一阵的晃动。
见状,关羽并不想多说什么,颇有深意的朝着张飞看了一眼。
旋即,叹了一口气...
戒酒?
张飞第几次说了?
这酒他要是能戒得掉,早就已经戒掉。
现在只是心里愧疚,心里的那种愧疚感直接战胜了酒瘾,才让他敢咬咬牙就强行的撑过去。
但是这样又有支撑多久?
三天还是五天?
关羽在内心深处打了一个问号。
望着茫茫的的黑夜,关羽捋着自己的长髯,心里颇有些感慨。
他非是糊涂人,一路下来,经历过多少的坎坷,倒是把的年龄给延长了,同样的,也把他的眼睛给弄的雪亮雪亮的。
有多少东西,并非他不懂,只是他不愿意懂罢了。
有些事,有些人,他并非不懂不知,只是不愿意去说罢了。
若是有可能的话,他宁愿手持这一卷春秋,读他的春秋大义。
在郡守府邸中,师兄弟二人喝的伶仃大醉的,都不知今夜对方到底说了一些什么话,只知道今夜...
该说的,不该说...
都统统的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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