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谋划(两章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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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家重新下载94章，米国那段被我删了，给大家造成困扰了，很抱歉。
实际上我很犹豫，有些书友喜欢虚拟游戏部分，有些书友希望殖民异位面，鱼和熊掌不可兼得，我必须要有所取舍。4000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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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平28年4月11日，栖霞郡牟平县东部姜家坞堡。
凌晨寅时，天色蒙蒙亮，19岁的姜昶在侍女的服侍下洗漱完毕，脑海中则和那位仙人说着话:“仙人，你说父亲这么早唤我前去，究竟是为了何事？”
自从6日前，这位仙人出现在他脑海中，为他出谋划策，使他备受父亲重视，母亲也因此受及恩泽，他已经不知不觉依赖上这位仙人，事事询问才能放心。
“你已成年，还记得昨夜来地道士？”方古也是心悸，他本以为是一个架空历史位面，却不曾想昨日一顽童失手将一石头扔向那道士，结果那道士体外浮出清光头也不回的挡下。
原本以为此方世界所说的道士望气之说，纯属说书人的信口胡说，此刻看来，十之八九确实存在一些超凡能力，这让方古心有余悸，担心自己的寄宿会被道人发现。
“记得。”说到这里，他略微迟疑，旋即继续道:“听说……六儿他父亲被贬出去养猪了，他母亲则煮盐。”他所说的六儿就是昨晚失手的那位顽童，显然累及他的父母了。
方古默然，自古以来都是如此，依附他人的人，命运也会受他人摆布，稍有不周，便被重责，哪怕那道人安然无恙，也是如此，后世还可以辞职不干，而六儿一家却是签了契的。
一家人，祖上便是姜家的奴隶，奴隶的儿子，依旧是奴隶，逃了抓回来就是个死，废物利用还能杀鸡骇猴，让家仆们收敛着点，涨涨记性。
“你已成年，道士昨晚来，今早就让你过去，很明显，决定你命运的时刻到了。
待会，你可得少言寡语，记着言多必失。你父亲让你做什么，千万别反对，反而得毕恭毕敬的应下。多从孝道入手，你还年轻，一切都有机会，千万别看眼前的得失。”
方古很自信，虽然家宰只是让他们观察，而且不让干涉此世的科技发展，也就是说，哪怕这姜家临着海，他也不能将晒盐法弄出来，但他毕竟有着超越此方世界的眼界。
只要姜昶不死，一切都有机会，再者姜昶毕竟是属于士，他父亲再怎么，也不可能薄待。不过，华夏自古都是官本位，若能讨个官位，得到的信息也就越多，方便完成任务。
由着家仆在前面领着路，姜昶一路前往大堂，途中遇到了姜昶兄长——姜鸿，姜鸿很是热情道:“三弟，你可知父亲今日唤我们有何事？”
“尚且不知。”姜昶腼腆一笑道。
“嘿嘿，我也不知道，不过，我母亲昨夜告诉我今日要对那道士恭谨些，别乱说话。”姜鸿说完，话锋一转，很是认真地说道:“三弟，不管今后如何，我希望我们永远都是好兄弟。”
姜昶很认真的点点头道:“当然！我们可是亲兄弟！兄弟齐心——”
“其利断金！”
两人相视而笑，勾肩搭背的朝着大堂前去。
方古则一脸懵逼，这节奏怎么有点基啊？不是说好家斗的吗？原本以为两兄弟见面，那肯定是针锋相对，甜言蜜语的给对方挖坑，结果没想到上演一副兄弟情。
两人到了门前，各自整理衣冠，对视一眼，同时进入。
“孩儿姜鸿(姜昶)见过父亲，见过母亲！”
堂中，姜昶父亲——姜肃，栖霞姜氏族长，此刻居于主位，而那道士则跪坐于左首，此刻正漫不经心的斟酒而饮，门外侯着两名家仆，此刻大气不敢喘。
“嗯，来，这位是齐王派来的李道长。”
“见过道长。”
姜肃点了点头，旋即有些期盼道:“这两位便是吾儿，姜鸿、姜昶，还请道长法眼，瞧上一瞧颜色。”
“嗯。”那李道长神色有些倨傲，此刻不置可否的抬眼向着两人看来，双眼中倏然绽放一股光芒，瞧向姜鸿、姜昶两人，准确的说，是两人头顶。
方古一声不吭的龟缩，心里发慌，生怕被那道士看到什么不对，他也无法肯定主神能不能罩住他，总之小心无大碍。
“咦！”
那李道长看了眼姜鸿，没说话。又看向姜昶头顶时，却是有些惊疑。方才那姜鸿有着赤色气运，他瞧了心中便是微惊，只是表面上没有显露出来。
而这姜昶头顶上，一道白色本命气挺立，究其一生不过县令之位罢了，但是不知为何，始终有一股极其薄淡的金色气运源源不绝的从虚空中生出，笼罩在这姜昶头顶。
白、赤、金、青、紫！
白色，也就县令之位;赤色，至多也就一郡太守;金色……那就只有州里有着大人物青睐，亦或神明襄助。
如今这青州是齐王的，齐王若是青睐于他，自然会告诉他，而外州的爪牙还伸不进来，唯一的解释就是神灵了，此子莫非是神灵布下的棋子？
想来也是微不足道吧，寡淡的几乎消失的气运，帮助力度不会太大，而且此刻大乾方才一世，至少还有三四百年的国运，莫非有过什么机遇？
李道长心中思虑后，决定结个善缘，恢复寻常表情，对着姜肃点了点头。
“你们暂且退下，在门外等候吧。”
“喏！”两人不敢抗命，心中忐忑的对视一眼，自堂中退下。
待两人退下后，姜肃有些急切道:“李道长，你看我这两个儿子如何？谁能继承姜家而不衰退？”
“长子姜鸿，赤色本命，若接过位子，就算一介庸才也能坐稳，若有些才能，更进一步不是没有可能。而次子嘛，普普通通，但是似乎有着神灵庇佑，也许可以有一番作为。
不过他们尚未成家，有些人的气运，唯有成家立业，才会真正显露，两个月后我再来一观吧。
齐王的意思是，你的长子在牟平县县衙熬上一段时间，立些功劳。至于你的次子，齐王未曾说过，不过我觉得还是值得培养的，给个县吏养着，或者从军。”
有些人成家立业前，倒了八辈子霉，各种不顺心，甚至多次错过机缘，可一旦成家立业，气运摇身一变，立刻扶摇直上九万里，事业更是犹如神助，无往不利。
除此之外，有人少年成名，可一但成年，便化作庸碌，而有些人则是少年、青年、中年庸碌，到了老年却是一发不可收拾，历史上多的是。
郭嘉、甘罗等人属于前者，黄忠、刘备等人属于后者。
而姜肃闻言却是松了口气，脸上笑开了花似的，连忙令人奉上礼物，再三感谢。
待李道长离开后，姜肃又将姜鸿、姜昶二人召了进来，他咳嗽了一下，说道:“嗯，你们都已经成年了，鸿儿，为父打算向县令下聘礼，你的意思呢？”
姜肃早就在昨晚告诉过姜鸿的母亲，让她交待了。
“但凭父亲做主。”
“嗯，很好，我今晚去为你说此事，明天就下聘礼。”姜肃满意的点点头，这事有齐王在，而姜鸿又是赤红本命，两家联姻是板上钉钉的，如此一来，县令之位必然是姜家的。
他转而将目光投向姜昶:“昶儿，你可有什么意中人？”
姜昶心里失落，他哪里还不清楚，家里分明已经定下了让哥哥继承，但他依旧记着那仙人的嘱咐，恭谨道:“孩儿愚钝，一切但凭父亲做主，只要能让孩儿依旧能时常见到父亲，孩儿便满足了。”
姜肃平淡的面孔顿时一愣，心中在这一刻有着触动，家族前途和亲情相抗衡，纠结许久，他说道:“我尽量为你和县令说说吧。成了自然是好，双喜临门，不成，就吴氏二女儿。你大姐嫁给了吴氏长子，怎么也不会薄待你的。”
“喏，谢父亲为孩儿苦心谋划。”姜昶恭恭敬敬一拱手。
“你成家后，族里会拿出一百亩中田，无论县令还是吴氏至少也会给个五十亩，我会尽量帮你连成一片。
另外，我打算让你们进入牟平县衙为官，先从县吏做起，能到哪里，看你们的能耐吧，公平竞争。”
话是这么说，但结果却是已经注定的。
姜昶闻言，斗志昂昂的看了眼他的兄长——姜鸿，心中跃跃欲试，意图和他的兄长一争高下，看看谁更有能力。
大乾是没有科举的，而且还是分封制，齐王是当今皇帝第七个儿子，这才早早就藩，在封地内，可是拥有军政大权的，此刻不过刚接手一年，急需在各县培植人手、耳目，若非如此，就姜家这种两千三百亩的豪族，是不会入齐王眼的。
最终，姜鸿迎娶了县令之女，而姜昶则迎娶了吴氏之女，新婚十日后，两人前往县里任职。
结果第二天，田曹许贺不幸落水溺亡，21岁的姜鸿，因天资聪颖、才能出众，被县令力排众议，任命为田曹，负责全县的劝课农桑，一时之间，全县哗然。
得知此事的姜昶，惨然一笑，这便是所谓的公平竞争！
他心里第一次对这个兄长生出嫉妒，这就是自己穷极一生才能勉强做到的事，别人却可以轻而易举的得到。
方古也沉默了，在现代，他们还可以说一句——
我命由我不由天！
但在这里……
“你别在意一时得失，只要你相信我，我会帮助你超越你兄长的！”方古心中生出一股不服气，玛德，什么狗屁的气运，老子有主神陛下撑腰，既然姜昶被主神陛下选中，老子就一定要扶他起来。
“没用的，这就是命啊……都是命啊！”
“放他娘的屁，真要都是命，那大家看看命是什么，谁也不用争，谁也不用抢得了，干脆抹脖子自杀！那还要才能干什么？反正那气运往那一放，整个县就风调雨顺，什么事，什么纠纷都没了？那上一个朝代是怎么灭亡的？
人类之所以能够从蒙昧、野蛮中走出，从野兽的利爪下生存下来，靠的是什么？不是什么狗屁的命！是智慧！是科技！是我们生生不息，源源不绝的斗志！是自强不息！
命？呵呵，它算老几？”
“……”姜昶沉默了，他被方古所言感染到了。
“还犹豫，犹豫个毛线，你没听说过一首歌吗？七分靠打拼，三分天注定！命才占三分，我们还有七成的胜率，相信我！我可是仙人啊！”
“好！我信你！嗯！虽然没听说此曲，不过听来很有感觉。”姜昶的斗志被激发出来，旋即，他有些迟疑道:“那个，粗鄙之语，仙人以后还是少说，昶听着感觉挺怪异的。”
“…………”方古也是无语，无意中那文绉绉的语调就给忘了。
“那仙人，我们第一步怎么做？”
“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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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
一片虚无中，姬希盘膝而坐，看着眼前掠过地一幅幅画面:“什么事？”
“针对该位面背景，我已经整理出了一份策划书。”二号语气徐徐道。
“说说。”
“由于位面意识以及规则，我的作用有限，又受限于灵魂研究等级，目前只能借宿，所以，这份计划总时长为三百年左右，先由永生者进行探查，并且进行预布局。
等超凡者进入后，超凡者就可以借助永生者对宿主的影响，迅速得到势力，对军、政、商、情报、海、教育、道、佛等方面进行全面侵蚀，三百年时间足够他们遍布整个天下！
之后，再由主您降临，进行横扫……”
“等会。”姬希一怔，莫名其妙道:“还要我上吗？”
“主，气运诡异多变，确实会对现实产生影响，若被其他人拿了，可能会发生意外。”
“这个我知道，脑残光环。”姬希忽然笑道，旋即也就点头应下了，反正一切都有超凡者和永生者铺垫好了，他要做的不过是收割气运。
“再者，有些事，可必须得由您来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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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小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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