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差点被拦了做干娘
经过一番查看,懂哪方面的人表示孩子一切正常。无奈之下,只好跟上司请了长假,在家陪妻儿。同时也写信向母亲求助。
一旬前,母亲从京城赶来,说什么他的两个孩子与他和妻子的命不格合。妻子一是月子没坐好,二是孩子命格重,压不住才会神神叨叨。需要给两个孩子寻一门干亲护着。
一大早,他们母子俩才在这里等着。
尽管王母如此说,王贺心里还是抱有一丝怀疑道:“万一拦不到人,又或者拦到一个品性不好的人呢!”
他心理认为,等下天亮这里必然人来人往,不可能拦不到。
拦到平民百姓为了子女他认了,万一拦到一个品性不好的人,岂不是害了他的两个孩子。
王母一瞪眼说:“那位大师说了,从东边走来的第一人就是我两个孙儿的干亲,你别多话,老老实实给我等着。”
当初她收到小儿子从千里之外寄来的信件,去宝佛寺替儿子儿媳算了卜了卦。
人家主持告诉她儿媳命中有生死劫,如今劫数已过,以后会平安顺遂。
不过,她的两个孙子的命格极其富贵,而且还与儿子夫妻俩的八字相生相克。需要一个同样富贵命、八字硬的人来做他们的父母。
她听到这里,不禁心生疑惑,询问那人现在何处。主持告诉她,只要她去儿子任职的地方,必能寻到。
两天前来到林风县,看着小小的县城,心里不禁有些怨气:好好的儿子,竟然被派到这个山沟沟里任职,上面那位也不怕武将们寒了心。
心中本就不满,心里有股怨气,加上家里两个孩子夜里哭实在厉害。这两日一直没休息好,昨晚更是隐约觉得主持是不是算错了,就这山沟沟里能出什么贵人保佑她两个小孙孙。
导致一宿没睡好,天蒙蒙亮之际才迷迷糊糊睡过去,从而导致起的时辰比往日晚了些。
她一个老婆子晚就晚一些吧!反正只要儿子在主持给的时辰内带两个小孙孙出门。
结果这个儿子是个大老粗,傻愣愣等着,结果出门晚了一刻钟。
没按人家主持给的时辰出门,也不知道能不能拦到人。
顾雨听到王氏说”东边来的第一人”看了看自己的方向,好家伙,东边正指她这边。
王贺娘俩已经来这里有一个时辰还没人经过,意思就是说,只要自己经过此路,就是他们口中的第一人,必会被拦下。
顾武曾经告诉过她,认干爹是一种借运的方式。根据命理学的观点,通过认干亲可以后天改善一个人的运势。这种做法通常基于双方八字五行之间的相互关系,以及是否能够通过认干亲来平衡八字中的不利因素。
通常找干爹干娘的孩子多数多灾多难,需要寻干亲挡灾的。或者和父母八字不合需要另寻父母的。
王贺家的情况她不怎么了解,能出来给两个孩子找干亲,自然也是这两个原因。
不管是哪个原因,都不是好事。
干亲这玩意可不好当,稍不注意命都给你干没掉。
她还记得村里曾经就有这样一个人,也是像她这样去镇上,被人拦下做干亲,给孩子取名过后那人后面好几年不只家里不顺,还因摔跤磕到脑袋差点死掉。
孕妇有很多地方需要避讳,比如像过世,新人成亲都需要避让,不能冲撞了去。
给人家当干娘,不知道会不会有影响,但是她有一种直觉会冲撞到自家三个小豆芽,还是快快回去吧!
她才不要为了别人好,让自家过得一团糟。
顾雨这次离开没有走路,直接飞到不远处才现身走进市场,熟门熟路来到一个猪肉摊前买了一百斤排骨,让人帮忙送到铺子里。
在市场里转了一圈,在一个小摊前见到一个大约三十来岁的男子,与一个年过五旬的老奶奶坐在两箩筐鸡蛋前,卖鸡蛋道:“阿婆,你的鸡蛋如何卖的?”
林招递看到顾雨那张美艳绝伦的脸,配上那头白发显的整个人美的像个仙人,一时有些恍惚道:“闺女,我这不是普通的鸡蛋,是我家老祖宗留下的秘方腌制的咸鸡蛋。”
妇人的家就在县城周边的林家村,不然她一个老太太,大早上不可能跟儿子来县城赶早市。
给顾雨介绍的时候,拿了一个鸡蛋敲了两下,拿出一条红线在鸡蛋上轻轻一拉,鸡蛋就成两瓣,而且鸡蛋上面冒出一层油。
递出一瓣给顾雨道:“闺女尝尝。”
顾雨看到红线的时候下意识想到王贺拴在路边的红线,有点不想接妇人手上的鸡蛋。
但她知道她这是心理作祟,拿线割鸡蛋或者年糕,杨氏也经常干这样的事。
拿过一瓣鸡蛋咬一口:绵软细腻,配上鸡蛋上面油,很好吃,道:“怎么卖的呀!”
妇人见她吃了一口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便试探道:“十文钱一个,闺女想买几个?”
顾雨:“……”
阿婆唉!你老人家真敢卖。
她一碗粗粮一素一荤也才敢卖八文钱一碗。
你老人家一个鸡蛋就要十文钱?呵,当她傻呢!摇摇头道:“太贵了。”
但是吃了人家半块鸡蛋,不卖几个好像不太好又道:“五文钱一个,我卖十个。”
五文钱,跟妇人预想的了一大截,“闺女啊!阿婆这鸡蛋做法可不简单,五文钱本都不够回啊!”
咸鸡蛋做法对妇人来说可能难得,算得上是一道秘方。
光顾雨知道的咸鸡蛋做法,就有黄沙腌蛋法、食盐水腌制法、面糊腌制法、白酒浸制法、辣味咸蛋的腌制、五香咸鸡蛋的腌制六种方法。
想买十个,一方面自己先吃了人家一瓣鸡蛋,过意不去想买几个回去。
一方面是铺子里忙,没时间自己做,想买几个回去给杨氏他们尝尝味道。
听了妇人的话,淡笑道:“贵了,五文钱,你卖的话,我买几个,不卖就算了。”
她的确是吃过人家的一压鸡蛋,但那是妇人先给她尝尝的,又不是她一开口要吃。
价讲不通,大不了不买了呗。
妇人衡量顾雨的话,一咬牙道:“六文钱,六文最少了,再少我是不可能卖的。”
顾雨顶了顶后牙槽,口腔内还有咸鸡蛋的味道,同样衡量咸鸡蛋是否值得这个价。
想到一个生鸡蛋需要三文钱,白水煮鸡蛋四到五文钱。
咸鸡蛋有调料这些,六文钱不算贵,但是她就不想花六文钱,坚持自己的五文钱一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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