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真少爷病态圈禁的豪门假少爷 77
傅寒洲在ICU里住了半个月,才终于转入了普通病房。
只是他一直昏迷。
连主治医生都说,傅寒洲这是九死一生,勉勉强强才捡回一条命来。
子弹从他肋骨下方穿过,因为距离太近,所以留下来一个洞。
再加上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傅延振浪费了很多时间,还刻意按压过他的伤口,所以情况更糟糕了。
一开始的那7天,躺在病床上的男人陷入了持续性的高热。
后来多方专家会诊,封家的私人飞机更是一趟趟的从世界各地接回来这方面的专家,可以说,这半个月以来,世界各地相关专业的顶级大牛,几乎全聚集在医院里了。
傅寒洲的情况总算得到了控制。
第14天的时候,病情稳定并且持续好转,他终于离开了那个看见门口都会让人紧张的ICU,转入了顶楼的普通病房。
姜洛洛也终于松了一口气。
这半个月以来,他跟魂丢了一样,总是魂不守舍。学校那边请了假,他很少回家,就这样在医院里待着。
每天晚上封承霄把他从病床旁边抱起来,带他去睡觉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他的宝贝似乎更轻了一些。
窝在他怀里的触感软绵绵的,像是一捧雪白的棉花,他连抱都不敢太用力,生怕稍稍使使劲就会把他压碎了。
呼吸机撤了下来,医生查完房简单交代了几句,大家脸上的忧虑消退了些,气氛总算没有这么沉重了。
虽然不知道傅寒洲什么时候才会醒过来。
但他已经脱离了危险,身体指征恢复正常,反正往后的日子那么多,
总会好的。
-
为了庆祝,当天晚上在病房的隔间里,他们一块吃了火锅。
虽然这种对着一个输着营养液还睁不开眼睛的病人,吃火锅这种事情显得他们不太地道,可姜洛洛确实不敢再离开傅寒洲半步。
那天的傅延振给了他很大的危机感。
他很害怕自己如果稍微离开一会儿,傅延振那个疯男人是不是又要赶回来了。
红油锅底咕嘟咕嘟,圆圆的泡泡在锅里翻滚着。
香气在房间里沸腾,姜洛洛捧着自己的脸颊,看封承霄伸着筷子,给他涮肉粉色的东星斑鱼片。
大概是精神没有这么紧张了,在时隔半个月之后,他竟然难得开始觉得肚子有些饿。
他眼巴巴的看着封承霄的动作,又自己伸手拿了个海胆,跟吃果冻一样用小勺子挖着往嘴巴里送。
封承霄看着他只是笑,切的薄薄的鱼片熟的很快,怕烫到了他的宝贝,他又专门吹了吹才递到对方嘴边。
姜洛洛急着吃,一口吃到了嘴巴。
可下一秒他就张开了嘴,手指捂着嘴巴,含糊的声音从唇缝中溢出来,
“好辣好热!”
他小口小口的吸着气,又接过来封承霄递给他的酸奶喝。
可被烫到的感觉实在是太疼了,那张原本雪白的小脸红扑扑的,密匝匝的睫毛抖来抖去,含水的眼睛一脸委屈的看着人,看得封承霄又心疼,又想摸摸他的脑袋。
终于把人抱在怀里,他哄着对方张开嘴巴,
“让老公看看,是不是烫出水泡来了?”
见到封承霄这么说,姜洛洛终于知道害怕了,于是便乖乖巧巧的扬起一张小脸,主动朝着男人张开了嘴巴。
湿润的口腔泛着水光,像是镀着一层蜜 液,湿软舌尖微微翘起,泛着不自然的红。
封承霄喉结下压。
他面不改色地撒着谎,“颜色很红,烫到了宝贝,我吹吹就好了……”
没等姜洛洛回答,他的手掌托着对方的脑袋,径直吻了下去。
男人口腔中的清冽气息侵袭着他的口腔,泛着凉意的舌尖带走了他嘴巴里被灼伤一般的滚热。
房间里只有火锅咕嘟咕嘟冒泡的声音,太静了,静到姜洛洛听见封承霄过快的心跳声,扑通扑通响着。
他的脑袋有些懵,搭在男人胸前的手指都忍不住蜷缩了一下,可是这个动作却宛如勾着衣襟的回应,让封承霄的呼吸更急促了些,就连按着他后脑勺的动作都开始用力。
纤细的手臂不知道什么时候缠在了男人脖颈上,随着亲吻的姿势,他被迫偏了偏脑袋,含着水汽的眼睛朝门口看去。
睫毛猛颤,骤然停住。
原本一直躺在病床上的男人穿着一身白色病号服,修长的指节虚虚落在肋骨处,静静地看着他。
不知道看了多久。
姜洛洛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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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大一会儿,他才终于回神。
傅寒洲真的醒过来了。
不仅醒了过来,而且还在看着他和封承霄亲嘴!
这种诡异的被捉奸的感觉让他头皮发麻。
被男人抱在怀里亲吻的少年迅速抬手去推封承霄的肩膀,可对方现在正在兴头上,压根不舍得放开他,一边揽着他的细腰,一边含含糊糊的哄着他,
“还没有好,宝贝。”
傅寒洲面无表情的看着。
姜洛洛头皮发麻,伸手拍了拍封承霄的肩膀,声音磕磕绊绊的,
“好了,好了!”
不仅好了。
而且还站起来了。
听着他的语气,封承霄终于感觉到了哪里不对劲。
他转了转头,看着门口站着的那个男人,浓黑剑眉挑了挑,似乎没有半点惊奇,
“醒了?”
这句话说的特别云淡风轻,就跟傅寒洲只是睡了场觉一般。
傅寒洲的脚步声传来。
封承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还格外依依不舍的在傅寒洲凉飕飕的视线里,又凑过去吻了吻怀中人的唇瓣,
“还热不热,宝贝?”
姜洛洛哪里敢回答他的话。
在傅寒洲眼皮子底下被封承霄亲,他羞都要羞死了。
只是他刚挣扎着从封承霄腿上站起来,又被另一只修长的手臂揽到了怀里,熟悉的木质冷香混着消毒水的味道在鼻腔萦绕。
姜洛洛一脸惊恐。
他刚挣扎了一下,就听到旁边微不可查的声音,他不确定自己刚刚是不是撞到了傅寒洲的伤口,可傅寒洲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庞似乎更苍白了些。
姜洛洛不敢动了。
就任由他搂着。
搂到怀里,被亲了亲发丝。
就跟在互相吃醋一样,他在封承霄那双幽深的桃花眼里,再次被傅寒洲拉着坐到了腿上。
可傅寒洲生了病还没好,他连坐也不敢用力坐,纤细的手指搭在男人肩膀上,小声小声的跟对方讲话,
“你什么时候起来的?”
“刚刚。”傅寒洲声音很低,还有些微微的哑。
配着俊美昳丽的脸庞,这幅身负重伤的高岭之花的姿态,确实很容易让人心生怜惜。
姜洛洛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
封承霄的声音凉飕飕的,在那里阴阳怪气,
“他何止是从床上起来了。”
“老婆再摸摸他,恐怕他别的地方也要起来了。”
姜洛洛像只受惊的小猫,迅速收回了自己的手指。
傅寒洲脸上倒没有什么表情,对着封承霄那不堪入耳的话语,他似乎永远不会尴尬。
他托着怀中人纤细的下巴,检查完对方的嘴巴,确定没有被烫伤之后又收回了视线。
傅寒洲再次看向封承霄,语气没有多少波动,
“以后别在背地里亲他,我有感觉。”
“什么乱七八糟的!”
被打断的封承霄他抬手按下去遥控器上的某个按钮,
“告诉医生,姓傅的醒了。”
-
乌泱泱的一群医生来了,在诊断之后留下好消息,又继续离开。
只是离开之前,还意有所指地看向隔间的方向,格外客气地提醒姜洛洛,
“病人现在还不能吃火锅……”
姜洛洛脸瞬间红了,又尴尬又小声的答应着,
“好的好的。”
病人已经苏醒,治疗进入下一个阶段。
封承霄臭着一张俊脸,不情不愿地跟着医生去新方案那里签字了。
临走的时候,他还专门给了傅寒洲一个眼神。
不过傅寒洲现在弱鸡一样,恐怕洛洛都能打过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封承霄离开的瞬间,姜洛洛被傅寒洲握着腰按在了床边。
姜洛洛下意识的就以为对方要亲自己。
可男人的视线只是落在他脸上,漆黑的眼瞳似乎带着劫后余生的复杂情绪,声音很低很低,
“我听到了,宝宝。”
被他钳制在怀里的人缓缓眨了眨眼睛,瞳仁清澈。
“听到你让我陪在你身边。”
“听到你喊我老公了。”
“我才没有。”
被诬赖的姜洛洛耳朵都红了,可是被傅寒洲抱着他又不敢挣扎,只能用那种细声细气的调子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我只是叫了你几句哥哥,什么时候叫你老公了?”
“你撒谎,我才没有这么——唔……”
未说出口的话被男人吞到了嘴巴里。
“砰——”地一声,房门被推开,封承霄声音从外面传,
“操!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我也有感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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