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分牌


周围的人,越聚越多。

荷官重新洗牌。

洗过牌,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先生,请切牌!”

桌上一共是四副扑克,摞的很高。

我抬手,随意的切了几下。

接着,便在投注区下了一万的筹码。

荷官开始发牌。

我的两张牌,分别是8、K。

18点。

这在21点中,点数绝对够用。

根本不会再要牌。

除非,这人脑子有病。

而今天,我就是那个脑子有病的人。

转头看了小朵一眼,我笑着问她:

“要不要牌?”

小朵自然懂我的意思,她马上说道:

“还不到21点呢,干嘛不要?”

“好,这牌你看!”

说着,我便在桌上敲了下,示意荷官发牌。

一见我18点都要牌。

看热闹的赌客们,都是一副不可思议的样子。

有的人,甚至小声嘟囔着。

“这牌还要,有钱烧的?”

在他们的眼里,现在的我。

不是棒槌,而是傻X。

荷官发过来一张牌。

小朵学着老赌徒的样子。

把牌扣在桌上,先看横边,再捻竖边。

她这样一点点的晕着。

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

“没边,没边!”

没边,指的是扑克牌中的A、2、3。

一般在玩百家乐时,赌徒们喜欢这么喊。

她这么晕牌,后面的赌客也都抻着脖子,看着热闹。

晕了好一会儿,小朵也不开牌。

忽然,她抬头问荷官说:

“我不要牌了,你多少点?”

正常来讲,小朵是不可以这么问的。

她必须要先亮牌后。

荷官才可以把自己的点数亮开。

但这荷官,明显没把小朵当回事。

一听小朵说不要牌,她就把自己的暗牌掀开。

两张牌,17点。

庄家17点以上,是不允许再要牌的。

看着荷官的两张牌,小朵咯咯一笑。

“你输了,我比你大!”

说着,把手中的牌亮开了。

竟是一张梅花K。

加我之前的18点。

一共28点,爆牌了。

“你17点,我28点,28比17大,所以我赢了!”

小朵一脸的天真烂漫。

话音一落。

周围赌客,立刻哄笑一声。

当然,大家也都知道,小朵这是在开玩笑。

荷官也跟着笑了下。

把我下的一万筹码,直接收走。

刚要再发,忽然一个中年男人,走到荷官跟前,直接对她说道:

“你时间到了,下去吧!”

说着,这男人看向我,礼貌说道:

“先生,现在由我负责这张台,您不介意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

“无所谓,发牌吧!”

说着,我又下了两万的筹码。

这男人我虽没见过。

但我知道,他是伪装成荷官的暗灯。

他开始发牌。

很幸运。

我发了对J。

两张牌,20点。

“请问,分牌吗?”

21点的规则中,拿到对子牌型。

是可以分成两门,继续要牌。

但一般的赌客。

都是拿到对A的时候,喜欢分牌。

毕竟这样,搏21点的概率,会大一些。

像我这种20点的牌,赢的概率。

本来就高达百分之九十以上。

一般人都会选择不分牌的。

还没等我说话。

我旁边的一个自认经验丰富的老赌客,便劝我说:

“小伙子,上把你们就不该要牌,结果要输了。这把可别分了,不合算的!”

他一说话,旁边的赌客,也跟着说话。

“对啊,都20点了,还分什么?”

我嘴角上扬,淡然一笑。

“赌博赌博,赌中有搏。不搏一把,怎么能赢到大钱呢?”

说着。

我又拿起两万筹码,放到下注区。

“分牌!”

两张J,分成了两门。

荷官继续发了两张。

哇!

当看到发给我的这两张牌时。

周围看热闹的人,都不由的惊呼一声。

我的这两张牌。

居然又是一对J。

现在手里,是两个20点。

不出意外,我这把可以赢四万。

看着我的牌,中年荷官不由的皱了下眉头。

但还是问我说:

“先生,还分吗?”

在有些赌场,对子只能分一次。

再有对子,不可以继续分。

但各地赌场规则不一样。

天象的场子,是可以继续分牌的。

“别再分了!”

“见好就收吧!”

周围赌客,又开始劝我。

而我看向小朵,询问她说:

“你说呢?分不分?”

“分!为什么不分?”

这是我第一次和小朵配合。

虽没经过演练。

但她很聪明。

只要一问,她就明白我的意思。

“好,继续分!”

说着,我又在下注区,下了四万筹码。

荷官的脸色,越发的凝重。

毕竟连续都是对子的牌型,不说百年不遇。

至少,概率极低。

他现在已经怀疑,我出千了。

四张J,分成四门。

荷官再次发牌。

当四张牌依次发好后。

周围的赌客,再次发出一阵感叹。

只是这种感叹,更多的是惋惜。

第一门发了一张3,13点。

第二门是5,15点。

第三门是2,12点。

第四门是6,16点。

在哈北的21点中。

这种牌,被称之为“半截牌”,也有叫“残疾牌”。

要牌,爆的概率很大。

不要,赢的几率很小。

刚刚劝我的老赌徒,见我这种牌型,立刻惋惜的说:

“哎,小伙子,就不听劝啊。这牌,难喽!”

他一说完。

周围的人,也都低声附和着。

一手天牌,被我要成残疾。

荷官的脸色,也缓和许多。

他看着我,指着第一门,微笑问说:

“先生,请问这门补牌吗?”

我看着他的手,慢慢说道:

“第一门,过。第二门补!”

荷官立刻发了一张。

牌一亮开,是张A。

第二门,16点。

“第三门补!”

荷官发牌,一张3。

第三门,15点。

“第四门补!”

荷官再次发牌,一张2。

第四门十八点。

四门半截牌,要了三张。

竟然,一门都没爆。

荷官再次抬头看了看我。

目光中,满是狐疑。

他怀疑我出千。

但除了切牌时,我再没碰过牌。

就连补牌,都是他直接亮开,我也没去碰牌。

轮到庄家。

荷官把自己的暗牌亮开。

一张K,一张6。

16点。

根据规矩,庄家必须要补牌。

荷官的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他的手指,慢慢的伸向了牌堆。

开始,给自己补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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