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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第 59 章 孔雀开屏没人看


晚上,餐厅打烊,苏然将食客送出森林后,回到小木屋。之前傅边洲消失的那几天,苏然将帐篷收拾好,放进了屋里收纳,晚上他和傅粥粥睡床。现在,傅边洲回来了,苏然不可能和他睡一张床,他拿着帐篷,走到屋外,重新拼接。

  “我来。”傅边洲上前,从苏然手里拿过帐篷,半蹲在地上,帮苏然组装起了帐篷。

  这次,傅边洲的手法娴[shu],比之前第一次帮苏然搭帐篷,要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苏然退到一边,等着傅边洲将帐篷帮他支起来。

  之前傅边洲搭帐篷时,遇到过困难,最后一步怎么弄都弄不好,是苏然将最后一步弄好的。今天这次,傅边洲成功解决最后一步难题,将帐篷搭好。

  苏然冲傅边洲道了声谢,打了哈欠,拿着被褥就要钻进帐篷睡觉。

  “苏然。”傅边洲没忍住开[kou]。

  “嗯?”苏然回头。

  “你就没什么想问我的?”

  苏然想了想,“问什么?”

  对上苏然是真的不知道要问什么的视线后,傅边洲沉默、停顿半秒,他收回视线,背对着苏然,向小木屋里走进,冷冷地撂下一句,“没什么。”

  傅边洲出身豪门,家教森严,从小在高压环境下长大,内心充满胜负[yu]。他永远要求自己保持第一的水平,从不肯屈居人下。这么多年来,傅边洲也一向优秀,不管在任何领域,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便不会有人能超过他。

  他习惯了被人依赖仰望,被人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作为上位者,以睥睨众生的角度俯视所有人,用施舍恩赐的心态,在心情不错时,随手流出些资源利益,打发给下面的人。

  苏然是第一个打破这个列外的人。在苏然这里,傅边洲平生头一次地生出了挫败感,他不会做饭,不会用打火石,不会安装帐篷,不[shu]悉这个陌生的森林。这些苏然做起来轻而易举的事,而他什么都不会。

  他一直以为,他在他和苏然的婚姻关系上,占据永远的主动权。当初,是苏然缠着他讨好他,用尽手段要结婚,他赐予苏然一段婚姻。作为施舍者,他随时拥有收回这段关系的权利,将苏然从豪门阔太的美梦中残忍拉醒。可没想到的是,在他开[kou]前,苏然先他一步提出了离婚。

  权威被挑战,关系里的位置被颠覆。当苏然提出要离婚,傅边洲说出的第一句话是,问苏然,如果苏然坚持要离婚,傅粥粥怎么办?他在试图用一个孩子,来道德情感绑架住苏然,希望苏然重新慎重考虑离婚问题。

  这种情感绑架是很常规的劝人不离婚的手段,当下的环境下,大多数人确实会因为孩子原因,选择不离婚,继续苟活。

  而这种情感绑架的话,可以从任何人嘴里说出来,唯独不应该从傅边洲嘴里说出,着实有点荒唐离谱。

  傅边洲扪心自问,如果把他放到苏然的位置上,他坚持要同一个人离婚,对方用一个和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想绑住他,他会同意吗?别说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孩子了,就算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孩子,只要他想放弃,他当下便可以[chou]身。

  在这句话下去后,傅边洲在苏然脸上看到一抹不太理解的笑意,像是在质疑傅边洲的智商,傅边洲为什么要问他这么弱智的问题。

  傅边洲向来理智,他到现在都没想通,他当时怎么会问出那么low且碎嘴的问题。也是第一次,傅边洲收起心底隐藏的傲慢,开始平视起面前的男人,他名义上的爱人。

  以至于有一种错觉,傅边洲觉得,关于孩子的这个问题,在这个世界上,也许只有苏然,会和他拥有同样的想法。俩人说得出,做得到,不会为了一个孩子,让自己委曲求全,不在乎世俗怎么评价他们的行为。

  想到了一个周前的晚上,傅边洲在帮苏然搭帐篷时,帐篷顶没有搭好,苏然朝着他倏地勾了勾唇角,若有若无地笑了下。傅边洲问他在笑什么,苏然淡淡解释,“没笑什么。”

  傅边洲:?

  他猜测,苏然这个笑,是瞧不起他,笑他不会做饭,不会用打火石,连一顶帐篷都搭不好。

  同样,这也是傅边洲的人生经历里,极其罕见地被当作下位者的嘲笑。

  不管是不能接受苏然的嘲笑,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被当作下位者,想要保持上位者的姿态。傅边洲第二天起了大早,去了市场。找了几家大排档。在品鉴过几家大排档粗糙的食物[kou]感后,他选择了一家,尚且能接受味道的菜品的店铺,和老板商量学习一周,从切菜备菜炒菜到摆盘。

  大夏天地,得一直不断工作,练习炒菜。纵使傅边洲穿着轻薄面料的长袖外套,胳膊也不免被溅到油点,这是每个做饭新手都不可避免遇到的问题。

  这次再回到苏然面前,他不仅会用火石、会做饭,也会搭帐篷,他的能力不比苏然差,只要他想,他可以做得比苏然更好。

  而这些落在苏然眼里,他全选择了视而不见。

  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孔雀开屏没人看。

  一股莫名的烦闷充斥在傅边洲心头,似是暴雨前的黄昏。他仰着头,沉默地越过苏然,大步走向小木屋,从里面阖上了门,不过没有将里屋反锁起来。

  几天前,傅边洲第一次住在小木屋时,当时的门是小木屋是门的,且开了一整夜。

  苏然瞥了眼那被阖上的门,他走到帐篷前,钻进去,抬手拉掉探照灯。

  约莫十分钟后,帐篷外传来滋啦几声,像是小木屋门被拉开的声音,苏然从帐篷里探出脑袋,往小木屋的方向瞥了眼,还真是小木屋的门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晚风穿过屋外的帐篷,又飘进小木屋里,树叶跟着轻轻抖动,沙沙作响。

  苏然重新躺回帐篷里,他莫名想到了傅边洲右脸颊上的那颗几乎看不见的酒窝。

  傅边洲的酒窝,混着傅边洲冷漠不屑一顾的伟岸身影,以及傅边洲在廉价大排档里学炒菜的样子,还有今天晚上关门又开门的傅边洲,形象有点混乱有点割裂。

  苏然缓缓闭上眼,翻了个身,睡觉。

  -

  傅边洲的作息一向规律,不管前一天再怎么累,第二天早上仍是能准时准点地醒来,就和个人形闹钟似的。傅边洲穿好衣服鞋子,走到外面,发现屋外空地上的帐篷已被收纳着叠了起来,不见苏然的踪影。

  屋外的窗台上,放着一张报纸,报纸底部好似被打湿,看着黏糊糊湿哒哒的。而在报纸上面,是一些被碾碎成渣的绿[se]东西,那些东西被报纸包裹着,看样子像是某些[cao]本植物。

  傅边洲走过去,他确定,在昨晚睡觉前,窗台上是没有这些东西的。

  傅粥粥踢踏着小拖鞋,捂着嘴巴,打着哈欠,他大概还没睡醒,从屋里喊着苏然苏然地跑出来。在看到门[kou]站着的不是苏然,而是傅边洲后,傅粥粥的声音戛然而止,原地绷直身体,稍息立正站直,恨不得再举手敬个礼,让傅边洲别来找他的事儿,“小叔叔,早。”

  傅边洲嗯了声。

  见傅边洲似乎是在看什么东西,傅粥粥颠颠凑上去,看到那坨绿绿的东西,傅粥粥伸出食指就要去触碰、他寻思着碰一碰后,再放到嘴里抿一抿尝一尝,“这是什么?”

  傅边洲打开他的手,“你怎么什么都吃?”

  “哦。”傅粥粥拖长尾音哦了声。他盯着那坨绿[se]汁[ye]玩意,觉得怎么看怎么[shu]悉。半晌,傅粥粥想起来了,他上次调皮捣乱,背着家里的大砍刀到处跑,那砍刀太重,在他身上勒出了各种各样的红痕,伤[kou]火辣辣地疼。那个时候,苏然就去外面弄了些叶子,把叶子磨成汁[ye],帮他敷在伤[kou]上,果然那伤[kou]之后就不怎么疼了。

  当时苏然给他弄的那个叶子汁,和今天这个就长得差不多。

  “我知道了!”傅粥粥急于卖弄自己的学识。

  傅边洲斜眼睨他,“嗯?”

  傅粥粥解释道,“这个是涂在伤[kou]上的,我之前后背受伤,苏然就给我弄的这个,然后一会儿我就不疼了。”

  说着,傅粥粥陷入沉思,“可是我最近又没有受伤,苏然给我弄这个干嘛呀?他疯了吗?”

  傅粥粥的右手握成拳,抵在下颚前,做出经典的思考者的姿势,“难道苏然是觉得我以后会受伤,所以现在就把东西给我备好,让我提前用吗?”

  就像预防感冒,要提前喝板蓝根,这是一个道理。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个道理,他默认苏然的东西就全是给他准备的,根本没想过会是给其他人准备的。尤其是他小叔叔傅边洲,苏然都要和他离婚了,苏然怎么可能还给他准备东西?

  傅粥粥卷起T恤,露出白白的小胖肚腩,他跳起来,想要从傅边洲手上接过那东西,给自己身上涂满绿[se]汁[ye],争取变身绿巨人。

  傅边洲打掉他的手,“你又没受伤,你乱用什么?”

  傅粥粥想解释他那套喝板蓝根防感冒的原理,苏然一定是想让他涂上汁[ye],提前保护自己,只是对上傅边洲冷漠的眼神,傅粥粥:...

  行吧,不说了,粥粥能怎么办呢?

  粥粥只敢和苏然叽叽歪歪要抱抱,他哪里敢和傅边洲唱反调呢?

  “去洗漱。”傅边洲打发走傅粥粥。

  等傅粥粥走远后,傅边洲拿起那包绿[se]不明[ye]体,倚在墙上。他看了眼自己胳膊上的被油溅出的红点们,那些红点伤痕很小,傅边洲要是再不抓紧仔细看,估计下一秒伤[kou]就要愈合了。

  傅边洲又看向苏然制作的,那被粗糙报纸包裹起来的不明[ye]体。

  这玩意到底有用么?怎么感觉看着不太靠谱呢?

  傅边洲蹙眉,下一秒,他抬起食指,垂着头,蘸取一点,点涂在了胳膊那处细小的伤[kou]上,吹了[kou]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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