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深474米:我也就不过闹个脾气,毕竟是你不对在先
番深474米:我也就不过闹个脾气,毕竟是你不对在先 以他如今在盛世的尴尬地位,何必费此周章,虽然盛世无惧于其他势力,但这事儿由盛董事长出面谁都没话说,但薄总如今再在外树敌,恐怕又会惹人微词。
至少在薄总面前,大小姐是不会为这些事情不依不挠的。
这些事情他明白,薄总自然更清楚。
想是这么想,但他也没多问,只是照吩咐办事,“好的,我马上去办。”
“嗯。”
挂了电话后再推门进去,盛绾绾腿上的药已经重新上好也用白色的绷带包扎好,见他回去,医生把装好了的药递了过去,嘱咐道,“伤口不能碰水,条件允许的话最好在床上休息少走动,记得按时换药,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薄锦墨走过去在女孩的椅子旁停下,低着头道,“把药拿着。”
医生看他们一眼,还是把一袋子的药双手递给了盛绾绾,“盛小姐,您的药。”
盛绾绾抬手把袋子接过,“谢谢。”
说完,低着头另一只手就要扶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一条腿能让她站稳但也肯定没法儿走路,在她咬着牙要让另一条腿也落回地上慢吞吞的走时,两条腿就已经被迫离开了地面。
薄锦墨直接把她抱回了车上。
她脑袋靠在男人的怀里,也始终都没有开口说话,直到薄锦墨坐回驾驶座上准备发动驱车时才发现副驾驶上的女孩没有系安全带,于是又俯身过去把安全带给她绑上。
盛绾绾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歪着头忽然出声,“你现在在想什么?嗯?”
他眉眼未曾动弹,波澜不惊的接着她的话道,“现在已经过了饭点,你爸也吃完饭了,你打个电话给家里让他们准备晚饭。”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
系好安全带他便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发动引擎才顺便回答她的话,“我想的就是这个。”
盛绾绾侧首看了他半分钟,才笑道,“我现在一点都不开心,腿还受伤了,你心里是不是觉得安慰了许多?”
黑色的商务轿车转了方向,逐渐的开入车流中,眼睛看着前面的方向,“你受伤我就要照顾你,不值得安慰。”
“你定义中男朋友该做的事情吗?”她笑了下,语气也跟着徒然冷了下来,“那你今天中午看我开心非要把我弄得不开心,一整个下午没有一句话一条短信也是你定义中男朋友该做到的事情?”
盛绾绾闭上眼睛,身体往后靠在后座上,重重的笑,吐词清晰,“薄锦墨,要么你就不要一开始就嚷嚷着要做你定义中男朋友该做到的事情,既然说了,即便是一场戏你也给我完完整整的唱完,这才符合像你这样的人的行事作风,半途而废或者中途出戏,我会觉得很糟糕——很不值钱。”
傍晚已经过去,天色彻底的暗了下来。
路边橘色的灯和建筑里的霓虹灯全部都亮了起来。
过了半响,一个字音从男人菲薄的唇中溢出,“好。”
盛绾绾搁在膝盖上的手一下就攥紧了,侧首看向车窗外不断变化的风景。
车开进盛家别墅停在停车坪上,盛绾绾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等着薄锦墨下车,拉开车门俯首替她解开安全带,再抱她进去。
他在回来的路上已经打电话通知家里的厨师备好晚饭,所以等薄锦墨把她抱上餐桌的时候刚好已经开始上菜。
盛绾绾看了眼那些看上去很不错的饭菜一眼,眉头皱了下还是觉得没什么胃口,于是还是道,“算了,我在片场已经吃了一点,你先抱我回卧室吧。”
薄锦墨正在给她盛汤,闻言掀起眼皮,“你没有吃过。”
盛绾绾看了他一眼,简单的道,“我不想吃。”
男人盛汤的动作没有停,“你在闹脾气?”
静了几秒钟,她要笑不笑的道,“这好像是身为女朋友可以行使的权利呢,我看别的姑娘谈恋爱时不时都要作一下,我也就正常的闹个脾气,毕竟你不对在先,而且我伤口好疼,胃口不好。”
薄锦墨继续盛汤,“必须吃。”
她低头瞥了眼自己的腿,“不吃,裤子上都是血,而且我在草地上睡了一个下午,脏死了,一点都不舒服。”
“弄干净换身衣服你会不会有胃口?”
盛绾绾抬头冲他笑,“不知道啊,没发生的事情谁知道呢。”
薄锦墨放下碗和勺子,抱着她回卧室,上去前淡淡吩咐候在一边的佣人,“热着,过半个小时再吃。”
“好的。”
盛绾绾坐在床沿上,拿手机看了眼时间,“你去浴室给我放水,然后帮我把衣服放进去,我要洗澡。”
她说着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把长发绑起来。
五分钟后,男人回来把她抱进被满浴缸的热水蒸腾得满是雾气的氤氲浴室中,她单腿站在那里扶着盥洗池,摆摆手道,“行了你下去吃饭吧,吃完我也差不多好了。”
颀长的男人站在那里没有要走得意思,隔着一层白雾望着她,淡声自然的道,“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洗。”
有那么一瞬间,盛绾绾以为她听错了。
她一下失笑出声,挑起眉梢看着他,“你中午不是三贞九烈得连陪我吃餐饭都不愿意吗?现在你肯伺候我洗澡?”
男人没有说话,只是立在那里,很显然,等她说需要或是不需要。
盛绾绾觉得,大部分的时候,她都不介意他训斥她或是偶尔露出来的坏脾气,因为那无非不过是他就是这样的男人,而她也清楚自己某些时候吊儿郎当没有规矩。
可她最不喜欢这个男人现在的样子。
好像近在咫尺伸手就能摸到,其实遥不可及更像是镜花水月。
像是很无聊一般,她顺手拧开盥洗盆上的水龙头,放了一下水,水声响起,再关上,浴室恢复安静,随即响起的就是她娇娇软软笑着的嗓音,“原来你愿意给我洗澡啊……那如果我想要更多的,你给吗?”
说完这句话,她白希如玉的手指已经攀上了男人衬衫的领口,像是极尽挑逗,偏五官不染丝毫的粉黛,唯独被热气熏红,清纯得不像话。
薄锦墨低头瞥了眼那根在他胸口作乱的小手,也没有阻止,唇上勾出阴柔浅薄的弧度,低低的笑,“想要的更多,指的是什么?”
浴室的雾气在他的镜片上慢慢的蒙上了一层模糊的白,以至于她无法清晰的看到他眼底的神色,直觉那抹弧度透着透着某种惊心动魄的暗色调气息,下意识就想将自己的手收回。
还没收回去,就被他徒然截住,男人有力的手指均匀的握着她的手腕。
在盛绾绾反应过来他想干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将她的手指送到自己的唇边,然后,张口含住。
濡湿的柔软卷着她敏感的手指,那没有过的触感像一股强大的电流一般窜过她的身体跟神经,一张本来嫣红的脸蛋立即变得滚烫,瞳眸睁大,想把手收回,又动弹不得,大脑短暂的空白。
她对上那低眸看向自己的男人的眼神,像是隔着轻纱,看得不真切。
模糊,晦暗,玩味,暧昧,还有——
最致命的,性一感。
这动作,简单,被他做出来,极尽情一色。
盛绾绾不记得是是怎么把自己的手抽了回来,只知道她人面红心跳无比狼狈差点撞上了身后的盥洗盆,呼吸急促,瞳眸惊慌的不敢跟他对视。
他依然那么站着,菲薄的唇上噙着淡笑,清俊利落,深色的衬衫依旧一丝不苟,眼神清明从容没有半丝紊乱。
做着这么情一色的事情,却半点不沾情慾的气息。
她忍不住出格的想,这男人如果在床上,不会也是这么一副冷静清淡的眼睛么,有条不紊,精准无误,然后一边冷笑一边轻视的看着别人沉一沦。
“我洗澡,自己洗,你出去。”
薄锦墨迈开长腿往她身前走了一步,属于男人的浓郁的气息压了下来,他的手毫无顾忌的探了下去,吓得盛绾绾惊惧的捉住了他的手。
他眉眼冷冽,唇上低低淡淡的笑,“摸一下就这副德行?呵。”
俯首凑近,男人的唇息喷落在她的耳蜗中,战栗得让她发软,那嗓音温和斯文,依旧覆盖着一层徐徐的笑意,又张扬着十足的恶意,“看我的心情跟性致,如果哪天我被勾一搭起来了,盛绾绾,除非你是死了,否则哭死也只有被做的份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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